不归酒吧,不醉不归。
在从前,提起酒吧这样的字眼,我会不知觉的代入主观意识,认为酒吧便是死亡电音的喧闹环境,一群沉寂在灯红酒绿的年轻人,追逐自由狂欢的信徒。
这个不归酒吧却改变了我的观念。
推开门,不是喧闹的电音,也没有嘈杂的人群。
昏黄的灯光,摆着十几张小木靠椅,有很多小桌子,铺的是木板,踩在上面的声音是有些沉闷的,大致是铺有消音棉。
四周都摆放着绿植,增添了一份幽静的感觉。
玄关处铺放的是鹅卵石,沿着这条鹅卵石路走几步,便是调酒的吧台。
吧台有两个人,一站一坐。
坐着的是一位中年的女人,妆容较为精致。
酒吧里面是封闭的,没有开窗,所以并不是很冷。
那位女人坐在收银台数着今天的营业额。
站着的是一位一米八五的大高个调酒师,手臂很粗壮,留着大胡子,脖颈沿着衣服内纹着一条龙的图案,看上去有些凶狠的猛汉脸,粗狂的语气问我:“这位小哥,要喝些什么?”
我环顾看了看,找不着吉他姑娘,便问了问调酒师:“我不喝,我来找人的,你们这是不是有一个背着吉他的短发姑娘。”
女人听到我的话,停下手中的动作,侧着脸看向我,回了句:“你是来找小惠的?”
我不懂她口中的小惠是谁,不懂该如何回应她的话,更不懂这个小惠是不是我见过的吉他姑娘。
我在原先的描述之中加多了些关键词:“她头发是冷棕色的,卷卷的,背着个黑色的吉他包,个子应该是一米六,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只是见过,她让我今天来这里找她。”
我伸手从口袋中掏出那张有吉他姑娘字迹的纸巾,递给面前的女人,以来证明我所说的真实性。
女人看了看那张写有这里地址的纸巾,微微的点点头,嘟囔了句:“是小惠这丫头的字。”
在一旁的调酒师补上句:“是那个丫头的,她写东西都是写在纸巾的。”
女人将纸巾递回给我手中,指了指吧台拐角的方向,说了句:“那丫头在里面,你进里面找找吧。”
我往更深处走去,沿着这段鹅卵石路,走到尽头,另一片的灯光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和我刚刚看到的小木桌小靠椅一致,只不过这边坐满了十几个人,木桌上摆放着他们的手机和点的酒水。
目光一致朝着正前方看去,是一处5平米的舞台,舞台上面有三个人,一个是架子鼓手,一个是吉他手,另一个是电子琴手。
我明白这是一场酒吧音乐会,主唱便是吉他姑娘,听她们的话,应该是刚刚弹奏完一曲的中途休息。
吉他姑娘拿着麦克风,手掌放在吉他的琴弦上,对着麦克风说着下一首歌曲的开场白:“我们这一生都会遇上很多人,与很多人相识,成为彼此不同的关系,相同的记忆。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关系都会有好的结局,契合的恋人也会因为生活的压弯关系;要好的朋友也会因为误会而离析。
我们总会忍不住去想起这些人生的遗憾。
因为挂念,所以思念。
我相信接下来这首歌,你们肯定会有所感触,苏打绿的《我好想你》送给大家。”
言罢,随着旋律的响起,人群跟着吉他姑娘的节奏,一同缓缓唱出心中的思念:“开了灯
眼前的模样,偌大的房
寂寞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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