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一边推着自家大哥的大脸,一双小短腿不住的扑腾,嘴里大喊大叫:“走开,走开,你刷牙了没?刷牙了没?!”
秦川理直气壮吼道:“还没呢,我决定今晚不刷牙了!”
秦鱼:好一个邋遢鬼!
屋外,秦峦和娇娇贴着门缝听偷听里面说话,听到他们闹起来了,才面面相觑的站直了腰。
娇娇挠挠下巴,一脸深沉的道:“大兄今日所为,的确不妥,仲兄,你觉着呢?
”
秦峦嘴角抽了抽,你架子摆这么足,还以为你要发什么振聋发聩的言语呢。
他道:“不管妥与不妥,都已经做了,还是想着如何弥补吧。”
娇娇翻白眼:“哪里需要弥补?你没听力说,咱们还未过门的丘嫂,可是第一个先想着帮忙保密的呢。”
力一进家门,就仔仔细细的将在姚家的所见所闻说了个清楚。
秦峦一本正经的劝道:“娇,你是美丽的女孩子,行止要端庄才是,以后这鄙视人的姿态,就不要做了。”
在她发脾气之前,赶忙道:“看来咱们未过门的丘嫂,是个拎得清的明白人,等他过门了,咱们要对她友好一些才行,你说是吧?娇?”
娇娇牵起嘴角,露出一个略显狰狞的笑,用力攥住峦的胳膊,一字一顿道:“你说的真是太对了,仲兄,不过,我哪里有不端庄了吗?啊?!”
我使劲,使劲,再使一把劲,看疼不死你。
让你说我,让你说我,哼哼哼哼!
峦被疼的直抽抽,但认输是不可能的:“你现在就很不端庄喂,有本事咱们真刀真枪的干过一场,你这样光用蛮力算什么英雄嘶,放手啊啊啊”
第二日,管父亲自到秦家替姚家拜访,秦大母见了他。
管父送上丰厚的礼物,表达了姚家对秦家的深情厚谊。
管父没有提昨日花露的事,秦大母也默契的将此事揭过去,对姚家平常心对待的态度很满意。
这样就很好,若姚家真郑重其事的来道歉,反倒将事情弄的不好收场。
现在姚家含糊其实,不提花露更不提方子的事,就是当做不知道的态度。
姚家既然“不知道”
秦家有花露的方子,也没提出讨要很分享的提议,那么主动权,就又重新回到了秦家手上了。
管父见秦家仆从来去匆匆的打整行礼,就出言问道:“贵家这是要远行吗?”
秦大母和颜悦色道:“明日,我等就要归乡了。”
管父大惊:“贵家不等行完问名之礼再归乡吗?”
秦大母笑道:“吉日在中旬,还有十多天呢,老妇先送孙儿们归乡,等吉日再来不迟。
小孩子野惯了,倒不习惯都邑的安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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