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样,明明你们吃的时候都很香的。
壮和强一个看天一个看地,就是不敢去看秦鱼的脸色,那个啥,自家小主子弄出来的吃食确实好吃,但那是成功之后,在找到正确的方法做成之前,那味道,真是神仙都能给熏死了。
他们都学会教训了,所以才提前做了准备,谁知,惹怒了自家小主子,还把烟这丫头给熏晕了。
看着半死不活的烟,他们心里既庆幸,又还是庆幸,就连方才因听烟这丫头说的诛心的话升腾起来的怒气都消散了不少。
不过,小主人的脸色,真的很不好看啊
烟仔细喘匀了气,恢复了神志,正听见自家外大母说自己记吃不记打的话,气不打一处来,偏她如今气力还未回来,只能徒劳无功的去瞪壮和强:你们这两个怂包,你给我等着!
鸳媪见外孙缓过来了,才去看味道散的差不过了陶瓮。
鸳媪仔细嗅了嗅空气中的酸味,讶异道:“这是酒?”
秦鱼震惊:“酒是这个味道吗?”
不会吧,不会吧,这样浓烈的酸味,你说这是酒?是我鼻子出问题了,还是你的鼻子出问题了?
鸳媪迟疑道:“味道似乎不太像,奴已经很久没闻过美酒的味道了,记不大清了,或许是奴记错了?”
这味道实在是冲鼻,素怜闻着味道也找过来了,他道:“这是醯,能喝的,不过,这瓮醯,酸味有些重了,质量当为下品。
小主人,奴来开下一瓮吧?”
秦鱼对他说的下品不以为然,这明明就是酿的很成功的醋,你非说是下品的醯,我也不跟你争论,只道:“开那一个。”
他指的是装野葡萄的那一瓮。
素怜
依言打开,同样冲鼻的味道,素怜转头冲着空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一脸惊喜道:“这个,某闻到了酒的味道,这一瓮,应当就是酒了。”
秦鱼上前,巴着瓮沿仔细观察了一下,映入眼帘的是一圈厚厚的白毛,同样有浓厚的酸味,但酸味里也确实有一丝丝的酒香传出来,就这样,也被称作酒?
秦鱼让人把所有的瓮都打开,几乎每一个瓮里都酸臭扑鼻,只有酸葡萄和加了青梅的柿子这两个瓮里有淡淡的酒香传来。
酸臭的是醋,有酒香的,暂且就当果酒吧。
秦鱼让人去找了一个细篦篓子,刷洗干净,用开水烫过晾的半干之后,压进瓮里,有黄褐色的液体透过篦子渗透出来,已经烂掉的果肉则是被挡在外头,鸳媪拿了一个长臂勺子,一勺一勺的将液体舀到用开水烫过的陶罐里,一边舀一边问秦鱼:“要怎么吃呢?这样酸。”
她方才尝过一口了,酸的哟,牙都要酸倒了,她现在还满口的酸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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