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还客气什么?”
燕则安按住虞书的肩,笑着同他说话。
“师兄,不是客气。”
虞书看向燕则安,他的师兄已不拿画笔很久了,或许已经忘了,一个画家不管身在何处,都不能忘记他的画板,也不能把它交由别人。
虞书目光静静的看着燕则安,燕则安内心一跳,忽然明白了虞书的意思,他赶紧移开目光,把话题扯到其他方面上。
一路上虞书认真的观看景色,导游带着耳麦走在前面,跟大家讲解着旧鼓楼的历史。
虞书知道师兄在看他,看他是否因为刚刚那句话而失望,其实虞书并不在意,也就装作没有觉的样子。
虞书目光专注于眼前的那架鼓,鼓面早已在岁月的打磨中变了颜色,手指轻轻摸上去,鼓面并不平滑。
导游讲解的时候夹杂着方言,虞书有时候需要反应一会儿才能听懂对方说的什么。
从鼓楼出来后,刚巧碰上刚刚那一行人。
两队人马一进一出,没有任何停留的错开。
虞书抱着画板在人群中回了一次头,他只是有些好奇的想看看,看自己的绸带是被那人身上的什么东西割断的。
他看见那个男人也在看那面旧鼓,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人触碰的位置,刚好是他刚刚用手摸过的地方。
虞书目光上下扫了一眼那人身上的打扮,现除了口袋外,好像没有其他地方带着锋利的东西。
应该是个意外吧,虞书这样想。
毕竟有很多事,想不通也解释不了。
虞书跟上师兄一起离开了,后面的一天都是自由活动,虞书被师兄拉着把村子从头逛到尾。
到了晚上,虞书洗漱完倒头就睡。
河的另一边,几个帐篷都亮着灯,周盈盈待在属于戚矢臣的帐篷里,元宝缠在他的脖子上,脑袋看向身后的周盈盈。
那只蜘蛛则安静的待在口袋里,只露出一角。
他们一直都是分开睡的,戚矢臣睡在垫子上,而她睡在帐篷的角落里,两人之间距离很远,这个男人根本不会关心她晚上冷不冷,睡的地面硬不硬。
她靠在角落抱着自己的身-子,随后没多久她看见戚矢臣拿出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打完后,戚矢臣走过去灭了灯,拉过被子躺在垫子上闭眼睡觉,这过程中一眼都没有看过角落里的女人。
第二天一早,虞书收拾好行李跟大家一起往村外走,他们要去下一个目的地了。
村外停车的地方只有他们这几辆车还在,另一队人应该是提前走了。
车子继续行驶在路上,越走气温越低,在行驶了六个小时后他们到达了目的地。
这次的景点是一处花海,花海边有一个度假村,但是当他们到达提前预定的住宿时,前台小姐告诉他们,今早某个客人退房时没有关水龙头,导致整层二楼都被水泡了,所以暂时入住不了。
“为什么不提前打电话通知?”
燕则安有些不悦,定好的住处现在入住不了,难不成拖着行李去其他地方找住处吗?
他出来旅游是想和虞书培养感情的,而不是来处理一个又一个的问题的。
“非常抱歉,我们正在给每位要入住的客人一一打电话告知情况,我们这边也把情况告知负责人了,负责人说可以免费帮您们安排住宿,接下来您们各个城市的吃食住宿都由我们提供。”
前台小姐带着歉意的鞠了一躬,还双手奉上了一张卡片,卡片上写着:锋回野营俱乐部。
卡片只有一张,前台小姐是递给虞书的,虞书接了过来,他仔细的看了这张卡片,他看见卡片的背面右下角留有鸢尾花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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