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道人影一见警车笔直冲了过来,立刻分头逃跑,各自蹿进一条小巷子里。
常安当机立断,拉起手刹,急停下来,径直朝着那个先前抬手遥指饺子馆的人追去,转头对老杨吼了一声,“你去追另外一个,赶紧的,别磨蹭!”
老杨不敢耽搁,迅下车,吭哧吭哧地追向另外一边。
夜里寒风凛冽,跟刀子一般剐得人脸面生疼。
老杨毕竟年岁比较大了,没跑几步就喘得不行,但他还是没有放弃追捕,在脑中不停地调整自己的路线,总能抄近路赶上去,甚至隐隐有把对方拦截下来的趋势。
由于两者距离渐渐缩短,他也大约瞧出了点轮廓,从这人背影判断,应该是个女人,而且自己肯定见过对方,感觉有点熟悉。
这人用余光瞟了老杨一下,微微蹙起眉头,急急拐了个弯,转入旁侧一条胡同里面,趁着老杨还没追过来,躲到一个大号垃圾桶背后。
约莫过了十几秒,老杨噔噔噔跑进了胡同里,看了看胡同尽头的墙壁,四下扫视一番,逐渐放慢脚步,一边往前走着,一边说道,“姑娘,别躲了,我又不是坏人,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赶紧出来吧!”
胡同里一片沉寂,只有老杨稀稀拉拉的脚步声在回荡。
躲在垃圾桶后面的女人屏息凝气,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出半点声音,悄悄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捏在手中,伺机而动。
老杨缓步前行,左看看,右瞧瞧,因为想着对方是个女人,也就没有拔枪,只是不停地规劝着,“我相信你也不是什么坏人,所以咱俩肯定没冲突……我来追你,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询问点事情,不麻烦的,简单聊两句就行!”
他走到垃圾桶这边的时候,忽地停住了脚步,而后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观瞧垃圾桶背后的情况。
也就在此时,女人绕到了老杨身后,突地举起木棍,狠狠砸向老杨的后脑勺。
老杨听到身后有些细微响动,登时大惊,慌忙扭转身子,瞧见女人举棍砸来,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只得抬起手臂格挡。
女人一击不中,又接连乱敲了一阵,整个过程都紧紧闭着嘴巴,仿佛担心自己出一丁点声音都会被老杨认出。
老杨怎么也是受过专业训练,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在木棍落下的瞬间,猛然探出右手,抓住木棍的另一端,瞪大眼睛看着站在对面的女人,“咱俩肯定在哪儿见过,你靠近一点,让我好好瞧一瞧!”
女人听到这话,瞬即松开握着木棍的手,拔腿就走。
老杨刚刚一直使劲地拉拽着,此刻对方遽然松开,猝不及防之下,险些摔了个屁股墩,好在身后三两步就是墙壁,这才稳住了。
他来不及查看手臂上的伤势,立刻又追了过去。
女人回头看了他一眼,顺手捡起某个石墩子上面的砖头,奋力往后一扔。
老杨惊了一跳,匆匆躲闪之间,不慎扭伤了腰,度也就更慢了,没过多久,便跟丢了对方,只得哎哟哎哟地原路返回。
不一会儿,常安也鼻青脸肿地回到了警车这边,瞥了老杨一眼,又扭头看了看空空的后排座位,“你没逮着?”
老杨啊了一声,揉了揉腰道,“你不也没逮着嘛。”
常安对着后视镜照了照,看着镜子里鼻青脸肿的自己,哼哼道,“我追的这个是男人,而且很强壮,再加上半道还有人偷袭我,这才让那小子溜了……你追一个女人,怎么能失手呢?”
老杨白了他一眼,“瞧你这话说的,不要轻视任何一个女人,有些女的比男人还要刚强呢!
跟丢了就跟丢了,谁都有大意的时候,咱俩不往外说,没人知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别名真千金带着异能从末世穿回来了,种田文,偏日常流,目前每天早上九点定时更新下本文我在星际抓鬼,求个收藏简介夏烈穿越了,穿到了丧尸遍地的末世。幸运的是,在末世挣扎生活十年后,她又穿回来...
重生回到九十年代初,简书枚是南下打工大潮中的一名小小厂妹,即将踏上一天十二个小时以上的流水线工作中。大时代的浪潮中,重来一次,简书枚最大的愿望是抓紧时机,多挣点钱,再找个爱人,努力经营好自己的人生...
殷月出生医毒世家,一颗丹药万人抢,一手毒术更是另人闻风丧胆。医学界风云人物,却因一场车祸意外穿越了。云黎国宰相府陋颜无才大小姐殷月,赐婚嗜血阎王萧凌琰,女丑男煞人间绝配。在所有人嘲讽她的时候,璟王萧凌琰现身,贵女圈顿时炸开了锅这等惊世容颜,是哪个眼瞎的说璟王长的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小孩儿见了都会吓哭。众人又开始认为殷月不配,阴谋诡计层出不穷…老娘不伺候了!小命要紧,赶紧逃!月黑风高时,殷月刚翻出院墙,又撞上另一堵墙…殷大小姐这是要出远门?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没有的事儿...
萧然穿越了,成了一个古董店的小老板本想像很多重生者一样实现他几十个小目标可奇异的铜扣,让他听到了古董的说话声意外的邂逅,让他发现自己原来身处综墓世界,他要和各种铁三角一起上天入地,收集神器,这才是他向往的生活!捎带手,把能填的坑都给他填了!可事实,到底能不能尽随他意?各位书友要是觉得盗墓之我能听见古董说话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为了生活,我被逼做起了一名奶娘,我所做的奶娘,除了给小孩喂奶,还给那些有需要的大人。...
容雪清穿回来了。他带着游戏赋予的技能穿回来的第三天,分化成了帝国拥有传奇色彩的人鱼抚愈师。白发白睫是人鱼抚愈师的标志,无法剪断,无法染色,无法摆脱。容雪清看着自己忽然变的白发白睫慌得一批,当下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