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笑眯眯的说。
“呼。”
嘉妃被气得不轻,索性转过头去。
“孩子们都很有长进呢。”
皇后笑眯眯的说。
皇帝轻轻点头,目光忽然转向席位上看着诗词抿嘴偷笑的赵璟仁,便对赵璟仁喝道:“璟仁,你的腿还没有好?”
赵璟仁听到声音,放下了宣纸,笑着回到:“回父皇,御医说还需要调养一段时日。”
“那你今日可是一无所获啊,连宁瑾都带回来两只灰兔呢!”
皇帝笑说。
“父皇偏心啊,宁瑾那两只灰兔是璟辕皇兄给的。”
赵璟乾嘻嘻说,“儿臣都瞧见了。”
“好,那就让璟仁也联诗一,算是交代了。”
皇帝手一挥,内监立刻奉去纸笔。
赵璟仁铺开宣纸,正要提笔时,想到了什么,扭头对皇帝说:“儿臣的文采不比璟炘,父皇可要见谅啊。”
“璟炘,”
皇帝会心一笑,“璟炘确实称得上才高八斗,可惜他去了冀州,不然定能作一篇佳赋。”
就在众人传看宋宁瑾四人的诗词时,赵璟仁的诗也作了出来,内监呈上来,上面写着:“野岸回孤棹,吟鞭指灞桥。
赐裘怜抚戌,加絮念征徭。
坳垤审夷险,枝柯怕动摇。
皑皑轻趁步,翦翦舞随腰。”
“不错。”
皇帝把诗双手呈给太皇太后。
誊抄的诗句也传到了下面,周湘云看了一眼,立刻便沙沙写下:“煮芋成新赏,撒盐是旧谣。
苇衰犹泊钓,林斧不闻樵。
伏象千峰凸,盘蛇一径遥。
花缘经冷缘,色岂畏霜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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