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度狐心一横,反正话已经出口,别被污蔑了
“齐王明察,这件事张昌才是主谋,我只是从兄长的安排,用将军的身份给张昌打掩护,然后在定下的日子里,给士兵放药,别的我便一概不知了,还望齐王明察”
钟焱与房戴对视了一眼,钟焱开口道
“你可保证你所句句属实”
“丝毫不差,句句属实”
钟焱听此心中也算明了,便对孙度狐道:“既然孙将军都这么了,看来此事怕是有些猫腻,张昌的供词当不得真呐”
“那行,下来的事我们会继续调查的,还孙将军一个清白”
着,让房戴写了一份认罪书,让孙度狐签字画押
见孙度狐签字画押之后钟焱又是笑嘻嘻的道
“这份认罪书我们也会一并上报给朝廷,剩下的就看将军自己的了”
孙度狐神色僵了僵,但还是继续道:“这便不劳齐王操心了,我自有办法”
完,便拂袖而去
钟焱心里也明白,就这点罪还不至于,将孙度狐置于死地,孙家的体量确实很大,斡旋一番之后,这件事儿也就大事化,事化了了
不过惩治孙度狐也不是这番审讯的真正目的,钟焱的真正目的是搞清楚孙柏舟为什么这么搞?
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孙度狐明显还没有张昌知道的多,他可能就是一个明面上的暗地里都是张昌在搞,张昌也不知道这背后的关系,只是听从命令罢了
一时间,事情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让时间线回到现在,钟焱沉默的看着手中的信,这是信的第二张,里面大概了喀什金带着精兵成功脱身,同时也提及了,生在教场仓库的事情
信中提及的虽然只有短短几行,但就这短短的几行却让钟焱盯着这张纸沉思的良久
愤怒,恐怖,恶心各种各样的情绪,充斥在钟焱的脑海
前世,所在的那片大地上,在五胡乱华的时候,其中的伙人便将,本人称作两脚羊,汉缺做口粮,吃人也成为一件常事
但这也只是,在历史书上看到的那么几页的介绍,这次却是的的确确生在身边
当然,这一次也只是通过李破虏的书信才知道,同样也只是寥寥的几行字
“烹其肉,分而食之,余者尸体皆分亦,尸成山,血成池,妇女皆被奸淫后杀之”
但如今看起来,却不再像历史的旁观者那样的轻松
钟焱内心五味杂陈,心中的一团闷气,出不来
提起自己的鹅毛笔,在一张宣纸上写了起来
满江红赐军
怒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虎牢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枯狼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阙。
钟焱写完之后,沉默的看着,如今,身处这个环境,再看当年岳飞写的满江红,才明白岳飞的愤怒与壮怀
(考虑到所处的环境以及背景改动了一些地方,满江红写怀改为赐军,靖康改为虎牢,贺兰山改为枯狼山,当然没有不尊重民族英雄的意思,只是为了更契合背景?(&039;&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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