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水更深,马车过不去,你们有几人,我叫人来接应。”
谢安宁感觉到马车里面的谢珩偷偷用剑鞘戳了自己的背部,谢安宁心领神会,顺着何拙的话接下去“我们一行不过两人,只是带了一些药物。”
“嗯。”
何拙娴熟地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点燃一个烟花信号,一声巨响红色的烟直上云霄。
“这烟十分钟不散,他们赶得到。”
说完,那双有些狠戾的眼睛看着谢安宁“小姐,要不同我先去?”
谢安宁在心里盘算着自己单杀眼前男子的胜算有多大,随后嫣然一笑,点点头“好啊,等我先取些药。”
说完转进马车,从角落暗格里取出藏着的瓶瓶罐罐。
谢安宁正欲起身,谢珩却猛地抓住谢安宁的手腕,对上她的目光,摇了摇头。
谢安宁看着如同死了老婆一样的谢珩,露出一个尽量轻松的笑容,将他握紧的手松下,丝毫没有犹豫地出了马车,上了何拙的木筏。
木筏灵活地穿梭在河面上,谢安宁则一脸警惕的看着站在另一头划桨的男人,她一手短刃,一手毒药,谢安宁余光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马车,不敢有一丝松卸。
“姑娘,你不是神医谷的吧?”
何拙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谢安宁死死盯着他,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才开口辩解道“我自小向往神医谷,如今正是要前往神医谷。
途中听闻神医谷也派了人来,所以想见见。”
“哼。”
只听前人嗤笑一声“姑娘何必诓我,若你真是从小听闻神医谷之名怎么会不止神医谷之人衣袖处皆有一朵杏花吗?而且…”
何拙缓缓回头,将桨立在木筏上,向远处挥来挥手,接着指着前方,最后看着谢安宁藏在袖子里的手“而且,姑娘,不是叶家军的人吗?”
闻言谢安宁猛地起身,将握紧短刃的手伸出横在两人之间,由于谢安宁动作过于剧烈,木筏因谢安宁的动作有些晃动。
何拙看着急吼吼地谢安宁却没有太大反应,只见他从腰带里掏出一个小东西,谢安宁仔细一看,然后取下腰间的玉佩。
仔细对比,皆是云结下打着一个绶带结,只不过谢安宁挂的是一枚玉刚卯,而何拙挂的是一枚铜钱。
“你看,你的朋友们都跟上来了。”
谢安宁回头望去,果然剩下三人都上了木筏,而马车也交予另一个同何拙一样打扮的男子。
“他从另外一条好走的路绕过去。”
何拙解释道。
见到何拙的平安符,谢安宁先前悬着的心安了五分。
这平常平安结的打法大多是绶带结,而谢安宁母亲姓中带云,所以母亲给父亲的平安结中便是云结之下系着一个绶带结,这叶家军之人系的平安符也大多是此样式。
见谢安宁安心坐下,何拙小心翼翼地收好自己的平安符,转过身去,继续划桨“我猜姑娘是叶将军的女儿吧,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何拙这话说的让谢安宁的笑僵在原地,小时候抱过你这个谜一样的定律虽迟但到。
谢安宁尴尬地笑笑,想着如何转移注意力,便开口问“何伯怎么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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