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宁看着辛夷虽比自己还年长一些,平时在外也是一副稳重自持的样子,每当自己遇见什么时候他倒是先沉不住气。
谢安宁没忍住伸出手揉了揉辛夷的脸颊“我知道呀,可是留着他在京城也不知晓他要干什么呢,既然不能送回公主府不如跟我一起走,也好看着他。”
辛夷从谢安宁的手中挣扎出来,坐在谢安宁身边“二小姐,那你一个人可得好好照顾自己,您放心,圣旨一下来我就吩咐下去了,什么衣物马匹都是精挑细选的,还有碎银和银票都备下了…”
见辛夷的话头止不住了,谢安宁眼疾手快一把捂住辛夷的嘴“你不同我去啊?”
辛夷抓住谢安宁捂住自己的手,摇摇头“我是想跟着小姐的,但是京城中的生意没法交差啊。
原本我以为小姐就是会待在京城老老实实学做生意,没想到叶家这般凶险。”
她又举起右手,小拇指抵在大拇指上认真誓“下次小姐回来,必定会多一个新帮手。”
随后是咧出自豪的笑容。
“好。”
谢安宁笑得春意黯然的辛夷,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视线瞥见窗外依旧黑沉沉的天空,这才起身拉着辛夷的胳膊将辛夷拉起来催促道“去吧,去吧,先去把信交出去,不然可要下雨咯。”
“保证完成任务。”
辛夷一脸正经地开着玩笑,然后才离开。
谢安宁看着雕花木窗外的黑云,“轰”
一声闷雷将谢安宁吓得不轻。
京城地界到如今的九月很少下雨,而距离京城八百里外的平州正经历这着百年难遇的大雨。
雷鸣阵阵,黑云压城,一道道闪电撕裂着天空,给予这难得的甘霖最独一无二的狂欢,狂风乱卷,如同末日来袭。
谢安宁关了窗,喃喃自语道“今夜恐有一场大雨。”
入夜,果真下了一夜的大雨,第二天一大早,天却晴了。
睡意正浓的谢安宁就在这猝不及防之下被送进了马车里。
因着是去暗访所以马车也并不华贵,从马车的用料到雕花手艺都算不得上层,若是说这马车有什么特别之处,那就是大。
虽大也不过是一马牵引,算不得逾矩。
谢安宁本想自个骑马的,可辛夷千叮咛万嘱咐胳膊上的伤至少还要再养一个月,谢安宁拧不过只得老老实实的坐轿。
于是,谢安宁、鹤云还有一名赶车的马夫就这样匆匆忙忙的上路了。
未曾想,马车不过刚到正阳门便停了下来。
鹤云身份本就尴尬,若是露面说不定要再起波澜,所以谢安宁想都没想便掀开帘子,打量着来人。
谢珩骑着一匹纯色白马,银白的衣袍盖住孱弱的身躯,搭配米灰色的外衫让人不致于显得单薄,散落的长仅用白色带简单束起,腰间别着一把长剑。
他高坐在马上,手握着缰绳,眉目舒张,面色柔和,红润的唇瓣微微开合,阳光打在他的脸上,露出细小的汗珠。
他笑着,任由谢安宁打量。
谢安宁许是恍过神来,赶忙开口用以掩饰尴尬“五殿下怎么来了?”
“去梓州,想着方向同二小姐一致就想来借个马车。”
谢安宁有时真的很佩服谢珩这种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平州往北走梓州在南边,哪里来的顺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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