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颜将楼上收下来的衣服进房间放了,又拿着一件灰色外套出来,从茶几下面的收纳盒里找出针线包,坐在小茶身边缝脱线的里衬。
白浪看了她一眼,揶揄道:“你这是缝缝补补又要穿三年吗?”
“只是脱线而已。”
易颜接过小茶给她倒的花茶喝了一口,指了指小茶和他,开始传输她的节约理念:“你们俩也不要动不动掉了颗扣子坏了个拉链就扔,既浪费又不环保。
省点钱存老婆本和嫁妆不好吗?小茶,你那件绿色的毛衣勾线的地方我已经补好可以穿了。
白浪,你那件黑色夹克捅穿的衣袋我也缝好了。
都还算新衣服呢……”
她一边唠叨,一边开始缝补。
白浪佯装失望地叹道:“这下又没机会买新衣服了。”
易颜突然想到什么,看看小茶又看看白浪,最后对白浪说:“要是以后咱们买房能买到一个小区多好,每次想到有一天你们成家后就要离开我都觉得既期待又难过。
要是咱们以后住到一个小区,就可以经常来往,那该多好。”
白浪本来正在拆一个装错的零件,听到她这话停了下来想了一下,笑:“好是好,可雁城的房价哪是我能买得起的呀!
要不你多买个小房间吧,我给你打一辈子工。”
易颜瞪眼:“尽胡说八道!
你结婚了还能带老婆孩子同你挤小房间?你要未雨绸缪啊!”
白浪却道:“那我不结婚了还不行吗,难道说你要嫁人了?”
本来这话只是顺口说到这,结果就想到了上官聿南,他突然正色道:“那个‘蕃茄煎蛋面’……”
他看到易颜缝补的动作停顿了,没有再往下说,只是看着她。
秋儿听到白浪提起上官聿南,也看向她。
易颜抬起头来看到他们望着她,她伸拍了拍小茶,待小茶看她时她才道:“六年前的端午节我意外救了他一命,当时他因为脑部被撞失忆想不起自己的来路,我当时以为他是想逃避原来的生活就暂时收留了他。
因为他也帮我的淘宝店挣了些钱,而我当时租的房子有多一个房间所以也就没有硬赶走他。
我们一起生活了5个月,对彼此的生活习性有些了解。
但他离开之后我们就没有再见过了,直到前阵在公司里碰到他。
他真正的名字和家里的情况也是前两天他告诉我的,所以我们其实也不熟。
他送东西来这里只是因为感念我曾有恩于他,仅此而已。
对了,他叫上官聿南。”
她拿起茶几上笔筒里的铅笔在一张便利贴上写下了“上官聿南”
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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