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秀秀还说,就是那皇帝钦点的状元,都没阿念姐姐那般博学多才。
胡秀秀说的话,她都当了真。
从此,虞薇念在她心中,就犹如神明一般的存在。
无事时,她便会去寻了胡秀秀,再同胡秀秀一起去寻了虞薇念,借着帮干些活儿的名义,缠着虞薇念讲些有趣的事儿。
此刻听到阿念姐姐想去竹林,拍着胸脯保证着:“阿念姐姐,咱先将这些送下山。
待吃过了午饭,我再带阿念姐姐去竹林拔笋子。”
想到往年剥笋壳的画面,秦琴喉咙滚动,放低了声音:“阿念姐姐,其实……其实那笋子不好吃。
涩嘴,剥起来还麻烦,又废功夫。”
“秦琴这话倒是不作假,那野笋子能吃,却不大好吃。
往年我们也就只拨上个一两回,尝个新鲜罢了!”
钱氏也赞同的点头:“要说咱们这关外,真真是山神爷赏饭吃。
这开了春,山上的雪一化,各色野菜菌菇都冒出了头。
统共就那么一两个月的时间,我们自然是选那更鲜嫩可口的吃,谁会去拨那么多的笋子。”
“五婶说的是,不过在我们老家,这野山笋可是一道时鲜,深得食客们喜欢呢。
就算是野菜多得吃不过来,还能将笋子剥来腌了,正好能储存到冬日。”
虞薇念口中的老家,是她前世的老家。
前世的她生于皖南小山村,小时候吃得最多的就是笋子。
什么雪里蕻山笋炒肉丝,红烧冬笋,还有名扬江浙皖的腌笃鲜。
而来不及吃的笋子,也会被做成泡椒山笋,或是晒成笋干。
东北冬日少时蔬,晒些笋干来冬日里吃正好。
听到能晒成笋干,钱氏与陈氏也动了心。
每年冬日里,她们日日吃的除了冻白菜还是冻白菜。
若是能换个口味,倒是不错。
雨停后的第三日,地面和盖了一半的房子才彻底干透。
冷清了好几日的西家屯,又传来叮叮当当的敲打声。
那是汉子们盖房子时的砌墙声,还有老刘头为做桌椅板凳的锯木头声。
虞薇念也终是如常所愿,拔了整整三布袋子的野山笋,在院子里堆成了一座小山。
要说拔笋子时蹲在地上,一拨一挪步的,待到拔完了笋子站起身,腰肢酸疼的仿佛不是自己的。
剥笋壳虽不废腰,却极其废手。
饶是逃荒路上走了一年,手指早就变粗。
可为了剥这细山笋的笋壳,虞薇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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