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人啊,我有自己的思想,我有自己的情感,为什么要让我做个木偶任他们摆布,凭什么?”
容芊妤答不上来,皇家的女子,似乎一辈子都在被摆布,嫁给谁,生孩子,每一步都是被算计的。
她无法共情当政者,可也逃不出这四四方方的牢笼,在这宫中把日子过安稳,似乎成了一种奢望。
“生在皇家,这些都是在所难免的。”
这话说着着实好笑。
符陶显然已经听不进去了,依旧歇斯底里冲着容芊妤哭诉,多年的宠爱似乎一瞬间成了宫中的笑柄。
“父皇为了符念可以为她谋夫婿,因为她是庶出,她将来可能要和亲,父皇就剩一口气也要替他们母女筹划,我呢!
我是嫡公主,我是唯一的长公主,现在要把我打去和亲,就没有一个人替我说话!”
“我也是嫡出。”
容芊妤有些无力地说。
她都说服不了自己,又怎么能说服别人呢,这女子的在所难免,却成了男子的勉为其难。
皇家的女子从小就被人灌输,威力国家就应该牺牲自己,和亲,下嫁,鲜又舒心过完一生的。
男子却生来就被要求必须开枝散叶,以至于随随便便欺辱一个宫女,也要这女子感恩戴德,从此毁了她原本舒心的一生。
“可你说过,我与你不同啊,又怎么不同了?”
“陶儿……”
容芊妤哑口无言。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挤出一丝苦笑。
“死了娘就是死了爹,我母后与父皇从小青梅竹马,彼此承诺相守一生不离不弃。
后来父皇登基,我母后渐渐失宠,新人在侧,我母后难产而死,连出生的弟弟也没幸免。”
“我又凭什么,凭什么……”
符陶每一句话都问得她不知如何回答,她宁愿符陶是那个让父亲提心吊胆的庶出,也不希望她成为兄长私心的砖石。
“温大人你知道吗,”
容芊妤问,“那是我在容国的青梅竹马,其实那会我答应他,在容国真就私奔了,或许也没有这后面的许多事情。”
她省去了些别的事情,只是说在容国时就计划和温夏清私奔。
如果真是那个时候和他私奔会是什么情形呢,她不知道更不敢想,温夏清的为人,她已经不想再赌一次了。
“那你还喜欢他吗?”
符陶听她讲故事,勉强冷静下来。
容芊妤摇头,私奔的代价是很大的,温夏清不是一个豁得出去的人,有些人或许值得,有些人是不堪托付的。
“但是我当时的的确确是喜欢过他的,”
她又补充道,“他是个很好的人,有才华也孝顺,只是我们有缘无份罢了。”
曾经喜欢就是喜欢,她不会因为现在分开就诋毁对方,她向来是拎得清的,有些人都是一时的,既然是无疾而终,当年也是真真正正彼此喜欢,何必因为做不成夫妻就相互憎恶。
“你怨他吗?”
符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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