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的我感觉有点脑缺氧才彼此分开,吴天摸了摸嘴角,一脸邪笑。
我也摸了摸嘴,大口喘息着,狼狈不已。
“说吧。”
吴天还没忘了刚才那茬。
我鼓起勇气提了一口气说:“其实和给你带绿帽子还有点关系……”
听我这么一说,吴天顿时眼睛又睁大了几分。
我想了想,努力措辞简单一些:“那时候我接了个家暴离婚案,我是法庭指派的家暴男的代理律师,那个家暴男不想离婚,但是女方死活要离,那个家暴男不但有长期家暴史,而且最后一次女方跑出来直奔派出所,当时已经头破血流的样子,那男的竟然敢直接追到了派出所行凶,当场被派出所民警拿下。
本来这案子过程也没什么复杂,众目睽睽之下行凶,有监控还有伤残鉴定,对男方来说非常不利,想要不离婚只能私下和解,否则这案子最后判决肯定是女方胜诉,我只能最大限度的替男方争取一些合法利益。
但我本身对这个家暴男就没什么好感,他还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听我说他没什么胜算就非常抵触我,一直叫嚷着要换掉我,但他还不想花钱请律师,我是法律援助义务帮他打这个官司,所以就找各种借口拖延。
我不想一趟一趟的把时间耗在他那种人身上,所以想尽快把这个案子了结,并且女方的律师还是我的熟人是我读法硕时候的同学,所以我就找了个时间想约他私下见面,聊一聊怎么让这个案子‘堂而皇之’的尽快结束。
正常来说在案子结束之前不能跟对方律师有私下见面的,不过既然是熟人,我就没想那么多,这种事只要双方守口如瓶不被告发,其实也是无足轻重的小事。
结果我我万万没想到……”
我说到一般不禁苦笑:“那家伙给我点了一些好似果汁一样的饮料,我虽然喝起来能感到一股香甜的酒味,但他跟我说是什么那家店的特制,就像酒糖一样没什么度数,小孩子都能喝,本来我是想跟他谈事不想喝酒的,他又说两个人这么多年不见,叙叙旧不喝点酒就太不够意思了,所以半推半就的我就喝了一些,因为很甜,我就不知不觉喝的有点多……但我万万没想到原来那就是传闻已久的‘断片酒’……”
我一边说一边摇头苦笑,鼻子有点发酸:“于是我就跟那个欧阳新似的,被那家伙给□□了,当时我还有意识,但是我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别说了……”
吴天突然捂住了我的嘴,眼睛发红的瞪着我说:“为什么不告诉我?就算我当时在气头上说了那些不该说的话,事后你也可以告诉我啊!”
我盯着吴天看了半晌缓缓的把他的手拿下来:“你若真想知道,怎么都能知道。”
若是你不想知道,我上杆子去解释又有什么意义?吴天被我的话说的一噎,随即又不禁微蹙着眉头:“如果真是像你说的那样,你跟他只是熟人关系,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事先一点察觉都没有?”
我闻言心中一沉,从心底发出一丝寒意。
随即轻笑了出来,略带着不屑的目光看着吴天:“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明知道他对我有意思我还答应跟他见面喝酒,那我被他□□就是活该是么?”
吴天怒目一睁:“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
!”
我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不用解释,你和那些人想的如出一辙,我无论如何都不是无辜的,是我活该,身为律师知法犯法,根本就不该跟他见面,见了面也不该喝酒,最关键的是我先提出来见面的,说是□□都没人信。”
我一边说着一边笑着摇头,这么多年我已经不知道偷偷骂了自己多少遍,是我活该,我活该,活该!
该!
!
我没办法像一个女生一样博取别人的同情,反到遭到无数人的嘲笑和不齿,好似我不是什么受害者,而是一个愚蠢至极的怂包,这一切的结果都是我罪有应得。
我淡淡的看着吴天,他刚刚对我嘶吼着这些年他是怎么过的,心又是如何滴血。
可我独自一人在黑暗的角落里舔舐伤口的时候,他可曾想过我过的又如何?或许是我的眼神让吴天有些动容和不安,他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说:“我错了好吗?刚刚我不该那么说。”
我把手抽了出来,撇着嘴淡淡笑着:“其实你说的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是我的愚蠢造成的结果,活该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吴天突然又抱住了我:“别这么说,我不许你这么说!”
我仰着头看着远方的天空,在吴天的耳旁淡淡的说:“吴天,为什么时隔这么多年你又重新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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