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暨川反射性地皱起眉头,搭在椅子扶手上的大掌用力握紧。
乔晚晚,又是这三个字,她侵入他的生活,无孔不入,总是轻易挑起他脑子里的敏感神经。
但这算什么,那么信任沈铭恪,他却在这儿劳心劳力帮她查幕后黑手?真是可笑!
“她的事我不管。”
听着压抑着怒气的声音,电话里的老万一头雾水,前两天火急火燎的命令查这事,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但仍然毕恭毕敬地答应,“是,陆爷,我会暂停调查的。”
电话挂断前,陆暨川狠狠吐出一口气,闭上眼睛。
“不用,说吧。”
“属下查到摩托车最终被丢弃在一个修理厂,已经报废,所有买主也和肇事者对不上号,唯一的发现是摩托车有明显经过改装的痕迹,配件新鲜,推测肇事者是玩车的或者从事发动机相关改造行业。”
“接下来我计划在修车行或者机车党展开调查,筛选出对得上号的人,缩小圈子。”
听完这些,他不咸不淡地给了个评价,“嗯,是个大工程。”
老万小心翼翼地问,“陆爷,那,我继续查吗?”
“查。”
半晌,陆暨川叹了口气,他和那个傻女人计较什么?
现在不是互相置气的时候,这明显是个有计划有预谋的故意伤害,谁知道这个人下次会做出什么疯狂举动?还是尽早把人揪出来好。
一夜无眠,凌晨四点时又来急电,说一处工程出了意外要及时解决,本可以副总全权处理的事,陆暨川决定亲自去。
也许是这女人让他心烦意乱,他必须投身工作忘记这些。
洗澡换衣服,拖着行李箱临出门前,他一眼看见桌上的残羹冷炙,冷着脸给管家打了个电话命令处理掉。
乔晚晚醒来时外面天色青白,才六点多。
昨晚胡乱刷视频看到一两点,不知不觉睡着,姿势不当,扭着脖子疼。
她扶着脖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钻进被窝里,无论怎么酝酿,却睡不着。
闭着眼睛硬生生熬了一个多小时,想着过了他上班的时间她再出去,免得两人当面碰上尴尬。
仔细听着,却发现外面毫无动静。
她最终忍不住偷偷开了个门缝,主卧那边大开着门,整间房子安安静静。
溜达一圈,乔晚晚最终确定,陆暨川因为昨晚的事不告而别,而且十分小心眼地让人把餐桌处理得干干净净。
站在光溜溜的餐桌前,乔晚晚怔怔地想,这是对她的劳动成果有多厌恶?
算了,他本来就看她不顺眼,没连着把自己处理掉已经算宽大了。
一连几天,陆暨川没再出现。
她也没主动联系他问去了哪里,回不回来。
微信偶尔滑到他的聊天框,指尖一划一过,当没看到。
两个人好像进入一种奇怪的模式,装作无事发生,谁都不点破。
助理和管家倒是准时准点来,按时补给,按时投喂,对她客客气气。
乔晚晚想,这样还真是像被陆暨川包养的情人,他不来她就不问,他来了她就尽心伺候。
陆氏集团总部,大会议室门敞开,身着职业装,别的工牌的人流进进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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