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迟抓住他手腕的五指猛地缩紧,使用出了全身力气,只听到轻微的咔擦声,骨头直接碎裂。
吴常钦发出尖锐的惨叫声,在安静的环境下突兀刺耳得紧。
池迟的另一只拳头很快砸在了他的脸上,他的目光犀利如狼隼,出拳的速度发了狠,几乎要看出重影,一下又一下,打出血也不停。
他满脑子都是池霁在他的房间里与男人厮混苟合的场景。
池霁看到了他。
池霁向他走来。
池霁询问他要不要加入。
池霁被揍了一顿后又向父母恶人先告状。
训斥,讥讽,偏执的占有,蜂拥而上。
池迟没了理智,等到老师到来,将他拉开的时候,他宛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沾着血腥暴力,双眸赤红骇人。
吴常钦还在冲着他笑,极力地扯起嘴角,门牙都掉了,满口血红。
“他趁我不在在我水里下药,我没喝带着回宿舍了,他不知道哪来的密码,进来想对我图谋不轨,被我差点打死。
我把水交给警察化验了,还请那位女同学做证,学校也调了监控,确定是他图谋不轨。”
池迟靠着姜禹的肩头,平日里张扬的白发此刻像是打了霜的茄子,蔫了,“后来他就转学了,我再也没见过他,也没想到他还能会整个容来我面前找死。”
池迟的语言平铺直叙,三言两语概括了自己差点被人欺负的全过程。
姜禹还是听得快心疼死了,他恨不得现在折回去将那人再揍一顿。
也难怪池迟恐同,前有池霁那个魔鬼弟控,后有畜牲吴常钦,换谁身上都得恶心。
姜禹最恨的还是自己的离开,这件事就发生在他离开不久。
如果他没有走,这件事就不会发生了。
“小迟……”
姜禹用力抱住他,眼眶都红了,“对不起,我不知道……”
池迟自然听出了姜禹话里的自责和难过,他抬起头,有些无奈地捏了捏姜禹的耳朵,“你道什么歉,跟你又没关系。”
姜禹着急道:“有!
如果我没有走……”
“没有如果。”
池迟捂住姜禹的嘴,看着那微微泛红的眼尾,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冲动,心里躁动。
他的喉结微动,嗓音不自觉放软道:“都已经过去了,我们国家现在对这方面的律法相当严苛,还十分人性化,我连防卫过当都算不上,很是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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