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先退下吧!”
墨之小心翼翼的收拾了桌上的碗筷,顺手关了房门,这才离开。
穆望舒着还在酣睡的陶陶,回忆刚才被墨之端走的碗筷,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微笑,这个陶爷饭量还真不一般。
无意识的笑,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不由的打量着熟睡中的陶陶,微卷的睫毛透着几分安静,轻轻闭合的唇瓣敛去了平日的俏皮,几缕碎发毫无规则的逗留在额前,安静的像是在等另一个人轻轻将它拂去……
穆望舒了很久,抬起的手,最终还是忍住,静默的起身离开,就像从未来过这个房间一样。
第二天一早,墨之为陶陶端来了洗脸水,还一脸神秘的问道:“少夫人昨夜睡的可好?”
“好得很!
没人打扰,可是一觉天亮呢!”
墨之噗嗤一声掩面而笑:“少夫人是说没藏姑娘吧?昨天把您伤了估计会消停个一两天。”
“不是啊!
我是说你家少爷。”
“少爷?昨晚不是……在这吗。”
见陶陶神情由喜到惊,墨之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那三个字要不是陶陶伸着耳朵去听,恐怕很难听得清楚!
“什么!
他竟敢趁我睡着的时候进我房间!”
一把将擦脸的巾帕扔进木盆里,头发都没来得及梳理就要找穆望舒理论。
着陶陶急冲冲出房门的摸样,墨之满脸疑惑的嘀咕:“莫非我说错了?”
“少夫人!
您还没梳妆呢!”
好不容易找到了穆望舒,却见他正坐在饭桌上吃饭,坐在他左边的没藏蕙兰还时不时的帮他夹菜。
好你个穆望舒!
昨晚偷偷摸摸进我房间,今天一大早就和没藏蕙兰你侬我侬,简直不把我这个正房娘子放在眼里!
陶陶就近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穆望舒右边,顺手就拿筷子夹走了穆望舒碗里的鱼腹肉,“他不喜欢吃这个!”
“谁说的!
穆哥哥最喜欢吃鱼了!”
“哦?是吗!
那他从今天起就不喜欢吃了,因为——我喜欢吃!”
毫不客气的把没藏蕙兰夹给穆望舒的那块鱼肉吃掉,完了还不忘冲对方狡黠一笑,气得没藏蕙兰在一旁直跺脚,却又不好发作,毕竟陶陶有伤在身,而且那伤还是自己造成的!
“对了夫君,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说着故意夹了一块鱼肉放进穆望舒的碗里,阴阳怪气的说道:“诶呀!
这鱼肉太腥,我不想吃了,给你吧!”
穆望舒放下碗筷,依旧是面无表情,“说吧,什么事?”
陶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难得我陶爷主动给人夹菜,你倒好,还摆起架子来了。
可一想到自己在穆府呆的实在无聊,只好捏着嗓音赔笑:
“我最近天也挺好,心想要是能出去转转,岂不是好上加好!
你说呢?夫君~!”
一声夫君酥中带柔,听的没藏蕙兰有些作呕,就连旁边的墨之都觉得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墨之,稍后你陪夫人出去转转,好生伺候,稍有差池拿你是问!”
“我也要去!”
可想而知,此事少不了没藏蕙兰的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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