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正好,银色的光辉洒在无人的小路上,最适合吐露心事。
蔺大叔从酒馆出来陪同萩姑姑一起回去,若她再晚出来一会,只怕蔺大叔会直接冲进穆府。
“陶陶她没事吧?”
“现在没事,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事。”
提起陶陶,萩姑姑的心总是揪着,那孩子只怕没那么容易忘记仇恨。
“你也别过度担心,传言不可信,重要的是陶陶开心。”
萩姑姑叹了口气,她抬头望了望天上明月,“是啊,最重要是她开心。”
回想陶陶随自己逃出章府的那段日子,那孩子目光空洞,幼小的身体仿佛早已没了灵魂,从此在没有说过一句话。
直到那天在街上的瓷器摊位前,她双眼紧紧盯住那个白瓷碗,无论怎么劝她都不愿离开。
无奈之下,自己只好拿身上仅剩的银两买下了那个白瓷碗,这才发现那瓷器出自夫人之手。
那天夜里在破庙歇息时,分明听到陶陶细细抽噎的哭声,哪怕她已沉沉睡去,脸上的泪痕始终无法干涸,小小的身体蜷缩在一起,嘴里呼唤着娘亲。
后来的许多日子,陶陶整日抱着那个白瓷碗,时而低头打量着它棱角,时而对着阳光观察它的釉彩,甚至用稚嫩的小手去感受它的轮廓和釉面,这种状况持续了很久,直到那日她静静的坐在石墩上,自言自语:
“它出自岭山东南方向,岭山的瓷土,白如丝绢,烧制的瓷器宛如玉色……”
或许从那日起,就注定了陶陶的一生再也无法与瓷器割离,她是章家唯一的女儿,她叫章之颖,是老爷和夫人的延续。
陶陶十岁那年在河边遇到醉酒的蔺大叔,当时他一脸邋遢像个乞丐,疯疯癫癫四处嚷嚷着要喝酒,见到陶陶就喊:
“小姑娘,我给你钱,你给大叔打壶酒!”
“你让我打酒就打酒啊!”
吐了吐舌头,猫着腰从他身边跑过,顺手就把他的酒壶抢到了手里,“醉猫,来抓我呀!
抓到我就给你酒喝!”
蔺大叔踉踉跄跄的追着陶陶来到草庐前,刚到门口就倒在了地上。
“萩姑姑!
萩姑姑快来!
这里有个有钱的乞丐,你快来!”
听着陶陶瞎嚷嚷,萩姑姑丢下手中的活就跑了出来,忍不住训斥:“小姐,你怎么什么人都敢招惹。”
“我他喝得醉醺醺,怀里还揣着好几张银票,要是我不引他过来,碰到坏人怎么办?”
这或许是陶陶最珍贵之处吧,哪怕经历再多的磨难,始终保留一颗善良的心,无关对方是不是一个陌生人。
也正因为如此,让原本浪迹天涯的蔺大叔和她们成为了邻居,还亲手教陶陶武功,甚至到了后来连酒也戒了,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想到这里,萩姑姑已经释然,不管陶陶要做什么,她都不会再阻拦,月正亮,她像问一位多年的老友:“她蔺大叔,往后陶陶若有难事,你一定要帮她。”
蔺大叔听罢哈哈大笑,“不过是嫁个人,你就担心成这样?放心,不管怎么说陶陶那孩子也算我半个徒弟,她若有需要,做师父的怎么能袖手旁观!”
如此说来,萩姑姑的安心了许多,只可惜她并不知道,这么多年她从未提起章府,同样,蔺大叔也从未提起过自己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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