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一箱子酒给搬进郭婶的屋里。
又把买的两套衣服也给拿了进去,不由分说,让郭婶给换上试试合不合身。
衣服一上身,不大不小刚刚好。
人靠衣装,郭婶新衣换上,立马也显精神多了。
“嗯,好看!
人好看衣服也好看。
我的眼光还不错!”
我既夸了郭婶又夸了我自己,我心里很满意。
“闺女儿,你就是我闺女了。
给我买又给你叔买。
让你破费了”
郭婶再一次的感动的不得了,一双手这里摸摸,那里理理。
“你看你卖多少天的豆腐都被今个儿花掉了……”
我连忙打断郭婶的话,道:
“婶,昨个下午,我把两头猪给卖了,卖了三千多块钱,我今个儿,一是来下端午节礼,二个是来给你送当初的抓猪钱,搁了这么久都没给,婶子和叔不说我是赖皮手就成了。”
“你看你这孩子,说的啥话儿?婶和叔都喜欢你着哩!
那猪钱给不给都无所谓的,婶和叔有钱!
平日里,我和你叔又花不到什么钱。
买一件衣服能穿好多年,又不去哪里,每天与土打交道,也不需要穿好的。
然儿,这身衣服要好多钱吧?”
郭婶作势要脱下来。
“不贵!
婶儿,管它多少钱,能穿,穿在身上凉快就行,这明朝后啊都是热天了。
婶儿,别不舍得穿!”
“穿,穿!
我咋不穿?这可是我闺女的心意。
嘻嘻嘻!”
郭婶拍拍我的手,又拂了拂我的头,脸现无尽的温柔。
“然啊,小麦都泛黄了,人老一时麦老一晌,这天把两天的就要割麦子了,你这分家了,啥事儿都得亲力亲为,是个不会娇惯自己的,千万别累着自己了啊?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觉得年轻不在乎,可等你翻过五十就能体会到了,不是这疼就是那里疼的。”
“婶?你身上哪里疼?”
我拉着郭婶的手忙问道。
“闺女,看把你紧张的。
婶,此刻哪里都不疼,好着哩!
年轻那会子生活苦,都是在生产队干活,凭工分分粮食。
婶儿怀了三次孕,生了三次娃,每生一个,我也在床上躺了五六日呢,你叔是个会疼人的,说女人生孩子头三天身体虚着哩,他就让我多躺几天。
我婆婆即便心里有意见也就不说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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