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嫁,在家时对我就不好,如今我已嫁为他人妇,更不会给我好脸色。
想想就心塞!
宋兰真算是好命了,这下子当上了顾记车行老板娘,更会扬眉吐气了,不用想都知道,那下巴会昂上天。
我甩甩头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糟心事。
没有好命,就得辛苦的去创造。
我骑着三轮车,去买了一台磨浆机二百八,这一下花去了六百,我又买了六个塑料的豆腐盒和包布,耐用。
木制的豆腐盒全是铁钉钉制的,豆腐的泔水有腐蚀性,铁钉上锈就断了,木盒也就散了,甪个一二年就废了。
我又去了农贸市场,此时的农贸市场的人不算多。
我骑着三轮车来到卖粮食区域。
买东西的人还没有卖东西的人多呢,也许是天近晌午的原因吧。
我没有再骑车,而是下来推车慢慢的走着,一边走一边看,看看可有好的黄豆售卖。
恰巧我看到了,一眼就看出那卖黄豆的不是贩子。
爷孙两个,拉着板车,板车前面的地上放置一个站立的口袋,袋口是打开的,并向下卷了几卷,露出里面黄橙橙的豆子来。
板车上还有两个鼓鼓的鱼鳞袋子,应该装的也是豆子。
其中一个口袋上面坐着一个小男孩。
那小男孩约莫有八九岁的年纪,一双眼睛顾盼着打量着来回行走的每一个人,当然也包括我。
那老头带着一顶破旧的草帽,依坐在板车的轱辘上。
爷孙俩穿的都很破旧。
我停住脚步看了那孩子一眼,那孩子的眼里蓄满了水雾,一副委屈又充满惆怅的模样。
我把三轮车小心的往路边上推推,走向那一老一小,走至口袋前站立,我伸手抓了一把豆子看了看,豆粒不大,匀润饱满,还很干净。
看样子有精心收拾过,我又把手往下掏了掏,抓了一把,都是同样的,没有掺假。
便不经意地问道:“大爷,你这黄豆怎么卖啊?”
那老头戴的草帽的帽檐很低,把他的半张脸都给遮挡住,只能看到毛胡拉茬的嘴巴与鼻尖。
“姑娘,这都快晌午了,俺还没卖出去一斤。
咱爷孙俩拉板车走了十里路才到这农贸市场的粮食行。
到这里太阳都老高了,咱也不知是来晚了还是咋的,今个来买东西的人特少。
有两三个问价的,我说一块五,可是人家问过价就走了。
这不,我这小孙子都快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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