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屋里,阿爷看我理了五张大票子,便轻轻的点点头道:“这还差不多,若是硬抢的,看我不拿棍背他个七子些来滴!”
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一包私人自卷的烟,吞云吐雾起来!
“阿爷,吃烟不好!
伤身体!”
我轻声对他说。
“我就好这口,难道你也让我断掉吗?”
阿爷吞云吐雾,一张脸被烟雾笼罩着。
我依然能从烟雾中看到阿爷的表情,越的愁苦,孤独!
日子一天天过着,嫂子每天带着那块手表满庄跑,说我说婆家,婆家给买的,说我家就她一个嫂子,小磊还没结婚。
还不得把她给伺候好了,将来能安安当当的出嫁。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她正好和那几个占小姑子说婆家占好处的婆娘一路神货色!
我嫂子一颗虚荣心爆棚!
我还和阿爷磨豆子,做豆类制品到瓦集镇上的菜场摆摊卖,天天去。
这中间胡顺有来看望过我,但每次来都是空着两手,这样我也没有想什么,他若在我家吃,我就随茶便饭,有时也不在我家吃,他看看我就走。
有时他就是来看看家里可有什么活要帮忙干的。
但我嫂子就有些生气,说他不知事儿,家里有老人,有孩子,水过地皮湿,多少买点东西给孩子吃啊?又到处宣扬。
"
我和阿爷两人多少次都被拦着说这事儿,我俩都不置一词。
中秋节就快要到了,按理说新亲八月十二就该来下礼,可是八月十二这日不见胡顺身影,八月十三还是未见胡顺来下中秋节礼。
庄子里好多结过婚的新亲,都来下过礼了。
就连出嫁好多年的老闺女们都来下过中秋节礼了。
我嫂子心里又急了,说人家姓胡的眼皮子高,打从心底就没有看起我们这家人,才会这么怠慢我的。
那时候又没有电话,我又从不主动去胡顺家,他来不来下礼,我和阿爷又不少吃一顿饭儿。
我也不在乎他来或不来,不愿意才好呢。
扯定婚衣那天我感觉到胡顺的母亲对我有不喜的表情,所以我不看好我与胡顺这段婚姻!
说实在我的心是迷茫的,我不知道我的未来将会怎样!
八月十四那日不到九点,胡顺来了,他骑着那种加重自行车,后边是钢筋旱成的两个带挂钩的铁筐。
他满目寒霜推着自行车进入我家小院。
看到我后硬是挤出一丝笑容来。
我干巴巴地说:“胡顺,心里若没有笑意,就别勉强自己了,若觉得自己很委屈,就别违背你家人的意愿,算算我们俩总共花了多少钱,我会把钱折算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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