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的是,那时是他第一次参加宗门比,他那会儿才练气期,而有些内门弟子已经筑基期了。
他那会儿并不明白,自己一来就是亲传弟子有多么找人嫉恨。
只以为那些筑基期的弟子找他真的是为了陪他练习。
练气和筑基的差距无疑是极大的。
即便是黎拾这样的才也很棘手。
那会他被打的意识模糊,见到了面前饶笑容,那一刻他才发现,从来没有什么善心。
从头到尾,只是一个圈套。
那一刻他没有任何的思考,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把这个人脸上的笑容撕烂。
灵气不受控制地疯狂发起攻击,不要命一般。
甚至连那个筑基期的弟子都招架不住。
可是这么多人看着,如果他筑基期压不住练气期,那这个内门恐怕也呆不下去了,一急之下使用了秘术。
而秘术的代价也是巨大的。
巨大的光芒暗下去的时候,大家看到凉在地上的弟子。
和站在台上,满手是血的黎拾。
他举目无亲,被压着跪下的时候甚至都是茫然的,那时候他看到了坐在高处的舒笙。
干净,耀眼,强大。
是宗门的大师姐。
他突然就想,他绝不要认错。
“不过还好那件事后面查清了对吧?没想到宗门内居然还有这种秘法存在。”
舒笙道。
舒笙回想起来也是觉得惊奇,看向黎拾时,却发现他的表情很奇怪。
“干嘛这样看我?我知道这件事很奇怪吗?”
“……不,没什么。”
黎拾转头,“只是没想到大师姐还会关注这种事。”
“在你眼里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啊……还有,都这样了,你还喊我大师姐呀?”
舒笙无语地拍拍他肩膀,“叫名字就好了。”
“哦对了。”
舒笙突然想到了什么。
到那件事,倒是让舒笙回忆起了什么。
“告诉你一个秘密。”
舒笙狡黠地笑了笑,“姜伯伯肯定没有告诉你。
你可别透露出去。”
黎拾:?
其实实话,他已经差不多放下那件事了。
或者这样类似的事情太多了,受伤也太多了,无论是他的心还是身体都已经有些麻木了。
但是他还是别扭地侧身听舒笙话。
“我爸和我,姜伯伯把你关到水牢的那一,哭了一晚上呢。”
“……他?”
那个一直严厉,不苟言笑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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