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突然萎了下来。
程灿接着说,“我和纪泽阳被他爸妈看见了。”
“惊心动魄,堪比偶像剧。”
佟雨评论,“所以他带你回老家,你被当成狐狸精打了?”
程灿抽动嘴角,“是纪泽阳被打了,我不小心挡了刀。”
通话中,纪泽阳从里面走出来。
一身水汽,头发都是湿漉漉的,她抬眼看,竟然觉得这样的他也是再迷人不过。
“佟雨?”
他询问。
程灿点头。
纪泽阳把头上的毛巾搭在颈上,“你需要静养,还是少通电话。”
程灿点头,又跟佟雨说了几句后,就挂断电话。
“你抹了药酒吗?”
他点头。
两人无话。
纪泽阳先开口,“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想通的吗?”
他先前甚至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他被对方放弃。
程灿看他,似乎在斟酌。
她说,“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纪泽阳靠在椅背上点头,两条长腿交叉微曲。
“我在酒吧遇到一位男士。”
她看了一眼纪泽阳的脸色才接着说,“他是位三十岁的男士,我想到了你,我问他他想结婚吗,他说如果是遇到了命运,他会。”
她抬眼,“纪泽阳,我想,你就是我的命运。”
她花了三年才爱上他,一个人的人生有多少三年,也许在有生之年,她再也无法像喜欢纪泽阳喜欢一个人,那样耗费心力,耗费时间。
纪泽阳突然站起身,弯腰抱她,“虽然是有些不愉,但是,灿宝,我很开心。”
她的确已经长大了。
在医院那次,他也许就已经意识到。
诺言
这起事件因为程灿的受伤而草率结束。
程灿在医院待了几天后,生理反应没有那么强烈,就返回了老宅。
来过的人在几天前就走了。
当场的人只剩下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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