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准想了想,说:“鼻塞,还有点咳嗽。”
“哦,那就是冻着了。”
他给雷准掖掖被角,“睡一夜,明天还不退烧,我就带你打点滴去。”
雷准皱着眉头应了,见惊蛰要走,忙叫住他:“你要去哪儿?”
惊蛰回头,雷准连忙说:“别走,留在我旁边。”
“我不能坐着睡一夜啊,沙发够长,我去凑合凑合。”
惊蛰撇着嘴角。
“就在我旁边,我们一起睡,我不会传染你的。”
雷准格外执着。
病人最大,惊蛰耸耸肩,让他等等,便径自走到外间去。
过了一会儿,雷准便听到低低的说话声,电话那头大概是十九,两个人没说几句就挂断了。
惊蛰走回来,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雷准一下子就把他搂进怀里。
惊蛰艰难地探出头,问他:“你冷么?”
雷准摇摇头,手臂更紧了些,半晌,平缓的呼吸传来,竟然已经睡了。
一杯酒
第二天,眼还没睁开,鼻子里便嗅出来豆浆的香味。
雷准撑着胳膊起床,头还是有些昏,但额头冰凉,烧是退下去了。
趿拉着拖鞋走出卧房,惊蛰正摆筷子,见他出来,挥挥手:“去洗脸,别洗澡啊,再烧起来我不管你。”
“可我身上全是汗,很难受。”
雷准表示反对。
惊蛰想了想,低下头,雷准便脱了睡衣去洗澡,大好胸肌露在外面,惊蛰一眼都懒得看。
甩着水珠走出来,早餐已经都摆好。
他对惊蛰为什么能从这样只供应西餐的酒店找到豆浆油条表示了惊异,惊蛰不无得意地表示服务生小弟非常配合,为了让他打消自杀的念头,小弟恨不得门口开家油条铺子。
雷准的烧退下来,整个人的眼神也清亮了许多,边咬着油条边问:“你今天回去么?”
惊蛰把榨菜递给他:“当然要回去,今天说不定要开工的。”
雷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然问:“我以后可以去找你么?”
“最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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