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钧墨走过去,低沉的嗓子溢出两个字:“叔叔。”
呵呵,这个叔叔可是一直都对他抱有莫名的敌意。
不管他表现得如何谦逊,如何靠自己的能力做出不菲的成绩,也不管他多么宠爱呵护厉馥仪,即使所有人都信他对厉馥仪情根深种,厉常柏始终怀疑他娶厉馥仪动机不纯。
不得不说,厉常柏的直觉很准。
如果他是序远的掌权者,那自己要弄沉这艘商业航母所花费的时间和精力只怕不止这么点时间。
可是没有如果。
楚钧墨闲闲的抱臂一笑,“不知叔叔有何指教?”
实际上他正好整以暇的欣赏着不远处的一场好戏。
他一走开,散落在灵堂各个角落和外面的厉家族人,都朝厉馥仪咄咄逼人的围拢过去。
一群欺软怕硬的怂货。
这里有一个算一个,哪个不是依附厉常松的米虫。
平时对序远没什么贡献,也敢舔着脸讨说法。
不愧是同气连枝的厉家人,都是一样的贪婪丑陋。
嗯,这个观赏角度不错。
厉常柏瞪眼,总觉得这小子喊出的每句“叔叔”
都怪怪的……
“序远出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叔叔,无凭无据这么冤枉人,不好吧?”
“我不需要证据,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一肚子坏水!”
啧!
年纪一大把还这么幼稚。
不过也对,证据对厉家人来说就是个屁!
当年自己可是目击者,不也奈何不了厉馥仪?
思及此,楚钧墨眼里掠过阴鸷。
他不怒反笑,“叔叔,我发誓,我不是为了厉家的财产才跟馥仪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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