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白露有些胆怯,“总不能总让我假扮你吧?”
她与星禾身量相似,是以每次去隔壁院里时,都命白露坐在书斋之中。
即便偶尔有人从书斋前头路过,也不知个中底细。
星禾似是下定了决心,从轩窗翻过,看了她一眼,“若是有人来,你以三声布谷鸟作信,我立时就赶回来,白芷在前头也可拖住几分。”
白露还要再劝,但见星禾已经头也不回地跨了进去,只得长吁短叹的坐下。
上次来蔷薇还是零星几朵,这次已是花开成海,铺了满满一墙。
星禾来不及欣赏,一见着他们便急切地问道,“如何了?”
二人对视一眼,从身后拿出一长卷,展开看时,正是如假包换的杨之旭的?夜宴图?。
“找到了?”
星禾的眉宇间透着无尽的喜悦。
一双明亮的眼眸里,闪烁着欣喜若狂的光芒。
她拉着顾瑾瑜的衣袖,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太好了!
总算找到了。”
她的惊喜太过强烈,引得二人也各自弯了唇角,随着她一同放声大笑。
欢笑声在空中翩翩起舞,像是湖面上泛起的涟漪,每一条波纹都荡漾着欢乐,连空气中都是甜的。
过了好一会儿,星禾才问起二人如何找回来的。
顾瑾瑜自袖中掏出几份认罪书。
他与祁云谦盯了好几日,现郝贤倒是每日走鸡斗狗,与平日别无二致。
剩下两人均闭门不出,除了吴轼那日去庙中上香,听庙祝说他似乎很害怕,特捐了不少香火钱以求心安。
而夏高虽不怎么出府,听下人说却是每日雷打不动要去阁楼上独自待一阵儿。
祁云谦亲自进去看了,果见阁楼的暗格里藏着真迹。
星禾听得哑然失笑,忍不住问出口,“青天白日的,你怎么进的阁楼?”
祁云谦扯了扯嘴角,不屑地笑道,“你忘了我是习武之人,区区一座宅院,哪里拦得住?”
星禾不解地问,“那又是如何来的认罪书呢?直接把画拿出来不就好了?”
“那怎么行?”
他皱了皱眉,“我可是正人君子,不做鸡鸣狗盗之事。”
星禾白了他一眼,心内腹诽道,正人君子也会私闯民宅吗?
顾瑾瑜抿了口茶,不紧不慢地继续讲述。
他命祁云谦扮作富商,点名要买杨之旭的画。
那夏高见钱眼开,便也同意了。
正巧抓住了沈逸,祁云谦便依法炮制,请沈逸另作了一幅仿品。
交易约在今日早晨,真画到了祁云谦手里,弹指间便换成了假的,这交易自然做不成了。
夏高一口咬定他拿来的那幅是真的,气急败坏地吵着要报官。
顾瑾瑜此时便带着沈逸吴轼二人进去,一同带去的还有郝贤及须尽欢店小二的供词。
一番盘问下来,人证物证俱在,夏高被问得哑口无言,当场便供认不讳。
只是他们也并不想将事情捅到官府,便命夏高等人写下认罪书,签字画押后,此事便罢了。
若是以后再犯,便连同这认罪书一起送去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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