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个大通铺……
我们今天主要是拍照。
真幸福,我们现在有这些能够留下影像的设备,太幸福了。
我们在一处山顶现一块卧倒的石块,它大致呈一个冬瓜的形状,长有两米多,高有半米左右,在山顶显得很突兀,也十分吸人眼球。
我负责拍照,因为我的相机,我最熟悉其特点,拍出来的照片最清晰,也最美丽。
宋火儿她们宿舍四个人定格在我的照片中,四个人高矮胖瘦离远看几乎差不多,这让我忽然被吓了一跳:这个宿舍的四位美女是不是太注重身材管理了,不会天天都在比拼这个吧?
翔哥自己站在石头上双臂舒展,好像在迎风飞翔。
他是我的高中校友,多年来网名一直叫“江南”
,不知道他是向往江南的水乡生活,还是向往那里的草长莺飞,更不知道多年后他会不会去江南那个地方定居。
周建也拍了一张单身照,他的造型是我们班其他人根本无法学的来的。
这个哥们儿常年健身,早在刚认识他的时候就见识过他的全身的大肌肉块,此时正一只手在石头上做俯卧撑。
我心生玩笑之意,故意说没抓拍好,让他多做几个。
可惜做了五个之后他的胳膊明显酸了,见我还没有拍好,只能伸直胳膊撑住自己,高喊“就这么拍吧!”
总管他们宿舍四个人把他们对门的刘学也叫上了,他们平日里常常一起玩,此时五个人挤在石头上、神色凝重,乍一看好像是某山的五壮士。
我一愣,让他们喊茄子,总算改变了他们被抓怕到相片中的凝重神情。
最后的时候我也一个人上了石头,还是请老大帮我拍的照片。
我无法像周建那么强壮,也没有像翔哥一样肆意飞扬,我是躺在了石头上,让自己沐浴在阳光下,一腿屈膝、一腿舒展,强烈的阳光让我不由得眯起了双眼,但是透过双眼、我的近视仿佛减轻了许多,远处的青葱、近处的山石都若隐若现;跑跳的同学、欢快的言语都传入耳中,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如果天天能够如此无忧无虑,不知道这个社会还能不能展。
我其实有时候对自己的想法的跳脱挺无语的,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就要被我自己联想到。
我当然知道社会的展离不开我们每一个个体的努力,但我也真心认为陶渊明那种田园归隐恐怕是大多数人心中期待的归宿。
在柳江盆地的最后一天很快就到了尾声,其中还要说一件事就是我们在山脚下现了一些轮子教的标语,我很愤慨。
我说当年我小的时候在老家,就看到过各种各样的诋毁中伤我党的传单,真是无孔不入,这些年已经逐渐变得少了,但有时候还能在绿色的一元钱上看到那讨人厌的五个字,真是让人无语:印那五个字有什么用呢,难道他们还天真的以为谁会因为那几个字相信他们的真善美吗?做梦做的都毫无逻辑,不是邪教是什么!
(ooo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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