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鹿梨表情有些诧异。
“何止。
被我抓到,口口声声说我阻挡了他们的真爱,说是我只是一个长辈,今天管她,明天就不能管,她有追求真爱的权利。”
隔了这么多年,祁陆闻提起来,这个时候都气的脸沉下来。
假鹿梨颤了颤睫毛,垂眸看着放在大腿上的手,没什么回应,也让人看不出什么情绪。
反而像是一个倾听故事的局外人。
祁陆闻继续说:“臭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就算我只是长辈,我也有办法管的鹿梨这辈子都不跟他有什么。
还想在我面前叫嚣什么真爱无罪,应该要追求真爱。”
祁陆闻刚说完,便感觉脸被戳了下。
他意外回头看着跟鹿梨一样的一张脸。
对方说:“隔了这么多年,祁爷在说起这件事,后槽牙还能咬紧,可见当时应该气的不清楚。”
祁陆闻倒是回忆起当时的后续,跟着笑起来:“的确气的不清。
还因为这个,我们面临第一次吵架之后的冷战。”
“三天。”
“三天?”
“嗯,三天。
在鹿苑内,我们彼此不说一句话。
包括坐在一张沙发上,也是各自看电视,跟陌生人一样,就是不吭声。”
如今回想,祁陆闻觉得自己也有那么幼稚的时候:“我竟然觉得,她是跟我生气,觉得我阻挡了她的真爱。”
“那祁爷后来知道,她为什么跟你生气吗?”
“其实我并不知道。”
祁陆闻笑:“但一定不是因为所谓阻挡真爱。”
“因为那是你第一次那么凶她,那个男生只是追求者,她甚至都不知道对方姓名。
可你却不相信她,还凶她,她觉得自己被你轻视,不再被你宠爱。”
“你知道这么细节?”
祁陆闻眸光狐疑起来。
假鹿梨仍旧从容:“我事先,事无巨细的尽兴过培训。
包括一些,比如你们第一次冷战,关于她的心情,也是多方调查告知我的。”
祁陆闻没吭声,盯着假鹿梨的这张脸。
大概过了三四分钟,祁陆闻这才嗤笑一声,将口袋的烟和打火机拿出来。
低头点燃一根烟:“是我多虑。”
鹿梨是他亲手抱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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