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妍淇自小眼高于顶,别说普通世家子弟,便是皇宫里的那些皇子,也未必入得她眼。
偏偏对向来骄傲、清冷的萧京墨情有独钟,想尽了办法要缠他,却处处被躲着、避着。
她那日撞见宋烟烟与萧京墨独处,想是已嫉恨上了。
如今在学堂碰了面,以她那难予的性子,怕是日后不得太平。
第二日,谢妍淇虽臭着脸,却没再来为难宋烟烟。
临走,萧京朗告知,原是他昨日向燕王、燕王妃提了学堂之事,燕王妃特交代谢妍淇,宋烟烟是为她所托之事才去的学堂,万不可再相扰。
如此,平静安然了三日。
第四日散学时,宋烟烟照旧于角落候着,欲等其余人先行,她再回别院。
萧京煊、萧京朗先后出了门,可谢妍淇却于她身侧站定,居高临下望着她,嗤道:“你可知我父王是何人?你找我姨母求助,莫不成以为她会帮你?真是可笑,你难道不知,她留你在燕王府,不过是看着你这双手可利用而已。”
宋烟烟眉头微皱,却仍只盯着面前桌案,隐忍着。
谢妍淇显然不肯罢休,续道:“我父王是当朝唯一的异姓王,戎马半生、军功卓著,如今仍掌着南朝半数军队。
我便是今日把你这双手废了,姨母也绝不会斥我半句!
而你,届时就是个毫无利用价值的废人了。”
宋烟烟听她言辞激烈、任性,有意相避,起身欲出学堂。
谢妍淇示意丫环拦了宋烟烟,接着道:“我听父王说,你爹当年涉了贪没之事,才辞了官。
如今看你竟还戴了羊脂玉簪,看来所言非虚。”
言罢,示意丫环取宋烟烟头上簪子。
宋烟烟听谢妍淇污蔑爹爹,又见丫环来抢家传绕线簪,只得后退两步,避开那丫环,驳道:“我爹爹一生清廉,绝不可能贪没修造款。”
谢妍淇听她辩驳,冷笑一声,向丫环道:“动手。”
宋烟烟不欲沾惹麻烦,向学堂门疾行而去,可那丫环却于后紧追着她。
方至门口,二人遇了听着动静回身的萧京煊、萧京朗二人。
萧京朗拦了丫环,正欲斥责,便听着学堂里一道金属落地的刺耳之声并一声轻呼传来。
几人慌忙往学堂中望去,见谢妍淇左手手背一道浅淡划痕,隐隐渗了血迹。
“县主!”
丫环惊呼着跑向谢妍淇。
“宋烟烟,我不过说了你爹贪没之实,你便抢了我簪子伤我手,我定要让我父王废了你双手报仇。”
燕王府偏厅。
“烟烟,我瞧你素来懂事、沉稳,才让你去王府学堂一并习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大婚在即,新郎却意外身亡。母亲怜惜,她被悄然送去长安避难,却不想邂逅一段混乱悲凉的感情。静水深流,教人爱恨无奈的他至情至性,温柔体贴的他。是不顾礼教的束缚,选择深爱的他还是只求一世荣华,将人生随...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
功夫究竟是什么花架子还是杀人技三千年冷兵器战争和无数民间私斗酝酿出来的把式,究竟是不是骗局国术流开创者,功夫小说第一人梦入神机,在本书中为您揭秘。止戈为武,点到为止。你若无敌,将会如何...
拥抱黑夜,等待黎明,末世当前,除了肆虐的丧尸,还有被无限放大的人性。人,可能比面前这些丧尸还要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