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这个不长眼色的女人是陈思思,阮天纵俊脸冷沉,他的印象中,陈思思是个知性的女孩,以前两人一直相安无事,他甚至都把她当妹妹般看待,没想到这次过来,她会三番两次地犯混。
“天纵哥……”
陈思思摸着肩膀,三少这一下,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捏碎了,歪倒在床脚,五官皱成一堆,灯影下完全没有以往的温婉,反而显出几分狰狞。
“在我生气之前,立刻从这里离开!”
阮天纵冷峻地挑眉看着她,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如果不是看在两家以往的交情上,估计直接就把她从窗户扔出去了,哪还有那么多废话。
陈思思咧着嘴,从床边半坐起身,并没有听话地消失,反而低下脸,一把推开肩侧的衣角。
她本来就只穿着贴身内衣,阮天纵俊美冷艳的五官紧紧绷起,刚准备喝止,女性浑圆的香肩已经暴露在空气里。
阮三少下手真的很重,只片刻的功夫,她白皙的肩头已经现出几道青紫的指印,昏暗的灯影中特别刺眼。
陈思思仰起脸,就这样摊开半边身子,也不顾什么女性矜持了,气恼地控诉:“天纵哥,你捏痛我了。”
“出去!”
阮天纵已从床上立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口气冷淡,仿佛眼中的只是一盏灯,一面墙,而不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不要让我动手。”
他觉得话说到这种分上,陈思思一个大家闺秀,应该会知难而退了,可很明显,他还是低估了女人。
只见陈思思一个抬手,直接把内衣从领口扯开,露出胸衣,半跪在床头,挑衅地向他挺挺胸。
“来啊,动手啊,有种你就动手!”
阮三少的脸色黑得几乎可以挤出墨汁来,但是没等他采取下一步行动,陈思思突然缩起身体,捂住脸哭出声来。
“呜……天纵哥,你知道么?今天我差点就被一个老男人给欺负了……”
零碎的呜咽声从她指缝间挤出来。
阮天纵俊逸的眉心拧紧,如果陈思思还象刚才一样撒泼,他大可以不顾脸面地把她扔出去,可是她突然崩溃,令他有些束手无策。
怎么说,他之前还是把她当妹妹一般看待的,不好做得太绝。
可是,任由她这样子呆在自己房里也不是办法。
陈思思还在断断续续哭诉,她本来是存着看阮天纵的名义来a市出差的,因为昨晚被他拒绝了,有些拉不下面子,正好今晚市委有个应酬,她便跟着去了,想借机避一避,哪知酒席中一个副局长喝多了,言语之中对她不规不矩的,这其实也没什么,本来他们这些人,酒席上说些荤段子吃点小豆腐什么的都很正常,但陈思思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又心里有气,一来二去的就和那副局长干上了。
虽然他们当时被在场的人劝开,但散席后,某局长怀恨在心,又借着酒意,在停车场把她拉住,想拖上车欲行不轨。
陈思思拼命挣扎,好在停车场有其他人,她大声呼救才侥幸逃开,可是受了很大的惊吓,事发后她第一个想起的便是阮天纵,给他打电话,想趁机哭诉,没料到他果断把电话转给陆遥,一句多余的安慰都没有,陈思思很受打击,特别是回家后,听于妈说起天宠也喝醉了,看到全家人对她呵护备至,一相比较,心理更不平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穿越一人之下,成为张之维的师弟,张太初开局觉醒众力仙途系统,只要猛收弟子,就能反馈修为。然而碍于本身狂暴的性格,张太初却无心收徒,只靠天赋便修到人仙之姿,更是在得知张怀义被逼叛逃,田晋中被废后暴怒下山。张太初凭什么拥有无敌于世的实力,却要在乎世人看法?我就是要给老田报仇!凭什么大耳贼要回龙虎山,师父才能保他?天师在哪,此地便该是龙虎山!于是,张太初一人一剑,直接杀穿异人界,更是在关山峡谷约战天下异人,亲手灭杀各大家族,结束了甲申之乱!直到罗天大醮开启,天下异人再聚龙虎山,师兄张之维才意识到,这位杀神师弟七十多年都从未改变性格!...
许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成情满四合院中,许大茂的弟弟,而且还是个即将被开除的物资科临时工。...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到破旧的床头柜上,有一个日历,上面印着,1977。苏若我还是个宝宝呢!可是这个男人,好帅!她的脸红了。苏佳重生归来,举报继妹,逼她下乡,抢她男人,以为这样继妹前世的气运就都会落到她身上,结果没想到继妹竟然嫁了个更有权有势的回来了苏佳男人还你,咱还能做好姐妹吗?苏若麻烦脸拿来给我踹一下先...
预收文大佬们都混吃等死了无限v章防盗比例80,每晚21点更新,不要养肥温馨提示微恐怖,爆笑沙雕,热血爽文桀骜明艳通缉犯冷傲果决执行官狩猎计划重启的那一年,各个系统分区被选中的300万玩...
穿越到另一个平行空间的地球,这里和原来的世界历史完全一样,只是11年前,科学家做实验打开虫洞后,引发了一系列的变故,地球充满了一种叫灵能的能量,全部生物都进化了,而且地球上随机会出现未知的空间虫洞。沈...
伟大的汉王朝渐渐走向了末路。数十年间,人间沦为鬼域,白骨遮蔽平野,天下龙蛇纷起,竞问鼎之轻重。尸山血海之中,一名年轻的武人持刀起身,茫然四望,但见凛凛英雄犹在而汉鼎余烟未尽,孰能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