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卵同胞的兄弟,无形的电波将他们相互缠绕,他们着对方的,痛着对方的痛。
因此,也便有了双倍的和双倍的痛。
一路狂飙,连一向遵纪守法的震声也连闯红灯。
“哥哥,我们是回家吗”
钟静言勉强从震文怀里探出嘴巴。
哥俩知道她在担心什么,震声说,“不,落落,我们回我们自己的家。”
落落便没有再问了。
有哥哥在呢
在车库刚停好车,震声便抢步过来后座,接过妹妹抱在怀里,那肉嘟嘟的唇红得正好,他头昏脑涨地吻上去。
电梯里,两兄弟的腿都是软的,几乎站不住,三个人也不知谁扶着推,谁靠着谁,就像踩在云堆里,欢喜到脱力。
落落被挟裹着,进了一间房子,三室一厅,很简单温馨的装修,她来不及细,便被放在沙发上。
全部的灯都被打开了,暖气开得足足的,三个人终于站在了明亮的安全的单纯的世界中。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一路上他们的脸都是微微绷着的,带着点忐忑,可现在,他们贪婪地彼此互相着,着,突然,就笑了。
真好,他们的宝贝长大了,她长得真漂亮,对吗
真好,她的哥哥们,时光已经将他们雕琢打磨成稳重成熟的男人,岁月几乎没有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迹,除了气质,他们一切都不曾改变。
真好啊
四年了,他们三个都好好的,这令他们有如劫后重生。
开始的时候他们只是互相着微笑,后来,变成大笑,笑得倒在彼此的身上。
然后,像他们小时候常做的那样,三颗头紧挨着合成一个圆,手指在身后紧勾着,六只眼睛挨得近近,鼻息相闻,因为努力想清对方,所以,他们都摞起层层抬头纹。
笑够了,够了,哥哥们将妹妹抱去床上,将她的衣服剥开,迫不及待地几乎是恶狠狠地扑上去。
火热的唇,狂乱的吻,急切、胡乱地落在她身上,直到,他们找到那了两团雪软。
仿佛渴急的旅人,仿佛迷失的孩子。
他们用一只手按着她,另一只手分别去挤高那两团,连同乳晕整只含进嘴里,急燥地拉扯着,滋滋渴饮,足足有二十多分钟。
落落由晕乎乎的承受,变成微微的挣扎,到最后终于痛得呼喊出来“哥哥,疼呀”
哥哥哥哥,我疼呀
眼泪纷乱地滑乱。
多少次,当她孤单地站在异国他乡,周遭都是陌生的面孔,多少次,当她对着气象预告寻找熟悉的城市,那时,她在心里喊着的,不过也是这么一句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稀稀沥沥的微响打在玻璃上,那寂寞的孤清却衬得屋内格外温暖。
逐渐的,胸口小兽般的吸咬停了下来,有滚烫的热流一点点洒在被咬过的地方。
那两团白生生、圆润的乳房上满是牙印,乳头沾满了他们的唾液,亮晶晶、水漉漉的,已经肿起来,
一切比他们记忆中的更加完美。
他们的妹妹,他们的小宝贝儿,就躺在他们身下,如此真实地流着眼泪。
那皮肤,是温软的,那菱唇,是滚烫的,那一对魂牵梦萦的乳儿,耸立得高高的。
“落落,喂我们吃奶吧,我们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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