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跳舞,身姿灵活却慵懒,每每都是眼见着踩不上拍子了又追上了,手到哪眼就到哪,脸上的表情也跟着曲调变化。
好看。
陈曦终于把手机揣回兜里。
人们并没有因为她肤色和长相不同就排斥她,也没有过多地关注她,一切都很自然,好像她就是他们中的一员。
献舞持续了半个小时。
年轻的男女对湿婆表达了自己由衷的敬意和爱意。
然后人们排队在神像前磕头许愿。
陈曦也被导游安排得妥妥当当,导游记得张女士对她的嘱咐。
陈曦当然也记得。
向神佛许愿这种事陈曦也做过,在国内的时候跟张女士一起去过国内的一个寺庙,在里面许愿全家人健康。
像是流水线一样,你想要朝拜,先准备好要投入功德箱里的钱,不然不让去跪拜。
买香要钱,跪拜要钱,解签要钱,求护身符要钱。
收费明码标价,大师开光的加两百。
在那里只有商业气息,在这里,陈曦感受到了真正的信仰力。
她也同时改变了自己的一些看法。
信徒们不拥挤,不吵闹,按秩序跪拜,祈求。
终于轮到了陈曦。
她第一反应就是张女士的嘱咐,求姻缘。
于是她虔诚地在神像前面磕头许愿,碎碎念了几遍“求神给我一个男朋友。”
这夜也就这么过去了。
她回去洗澡,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痘痘也消了,精神也意外地好。
哪里能看出她一周前还有想要自我了断的念头。
终于可以回家了,陈曦无比轻松,就算是想到又要去办公室面对王琪,面对同时也没有过多地焦虑。
至此她的心都是祥和一片地。
回到市区,脚踩到这片土地的时候,陈曦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她所经历的那些都不是个大事,这次去印度,看到很多小孩七八岁了都没有一双鞋,她应该感到知足。
她有工作,有自己的房子,过几年如果有能力的话还可以养个小宠物,还有什么不满的?
所以说有时候幸福是对比出来的,当你看到比你更惨的人的时候,你就会感恩现在。
这天她爸爸学校里还要开会,他爸爸是副校长,又不能缺会,所以母女俩只能打车离开。
机场打车又太贵了,陈曦先把她老妈送上了出租车,看着她老妈离开之后自己交了个嘟嘟。
最近的一个司机好像刚送完客人,还在机场,立刻就接下了这个单子。
陈曦觉得自己的运气好像在变好。
要知道她经常都叫不到嘟嘟,这可能也跟她的嘟嘟名称有关,她叫退伍军人陈大强,头像是个展示自己大腿这么粗的肱二头肌的中年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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