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她一定会怪我辱没了夏家门楣。”
他想起自己之前因为苏涵之事,险些将夏家架在火上烤,长姐让他跪在祠堂忏悔的事情。
她是那么尊敬父亲,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坏了父亲的声誉。
否则,她也不会在侯府忍气吞声那么多年,不愿意旁人说父亲教出了一个劣女。
夏云翰再次有种无力感,他发现自己对眼下的困境毫无还手之力。
空有委屈又如何?
霍长生说得对,姜将军想要弄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不!
你长姐不是这样的人,她虽是要你做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但更要你做一个对自己负责的人!
明知是条死路还不肯回头,拿自己的性命做儿戏,这其实是懦夫的行径!”
霍长生觉得从前的自己,何尝不是个懦夫。
他很早以前就有所察觉,自己身上的病不寻常,可他却没有勇气去探究,反而抱着一丝侥幸的希望。
可这世上人心,从来只有得寸进尺,没有适可而止。
“我……”
夏云翰面色不甘,霍长生却好像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不怕死?可你若死了,谁还能为你洗清冤屈?你的坟前只会剩下你长姐的泪水跟世人的唾弃。”
夏云翰只觉得双手冰凉,他有些无力的坐了回去,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我想,你适时应该依赖一下你长姐,不要觉得丢了脸面,血浓于水的一家人,在困难的时候就越要团结,这才是手足的意义。”
霍长生想起霍府里不待见自己的弟弟妹妹,心中有些遗憾,也有些酸涩。
看着眼前颓然的年轻男子,霍长生缓缓走上前去,伸手搭在了他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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