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政,他是绝不会干政的。
和亲王爷不但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不让福晋沾染上丝毫嫌疑。
一心只想至尊咸鱼的他恨不能赌咒发誓,积极打消皇阿玛可能会有的猜忌。
真只是殷殷嘱咐,唯恐自己什么时候撒手人寰的雍正
没好气地摆摆手,回头就更加注重起了养生。
弘昼跟舒舒坏笑“来,皇阿玛是终于悟了靠人不如靠己的道理。
指望爷,还不如他自己长命百岁呢”
舒舒眯眼过去,这家伙都已经奔四十的人了,却生生笑出了少年感。
也是这人心大,万事不往心里搁。
不汲汲营营,不搞阴谋诡计。
整日里自在潇洒,没事还跟舒舒一道敷敷精油面膜之类。
非说一样的年岁,再亲密不过的夫妻,就是要保持一样的步调。
不能福晋还青春少艾,时常被误认为儿子们的姐姐。
做夫君的他,就已经垂垂老矣了。
为此,王爷坚持多年不蓄须。
积极护肤,从不懈怠身材管理。
效果还是特别明显的。
至少与同年的谨郡王弘历站在一处,说是如同父子有些夸张,叔侄却是一定有的。
尤其弘历这些年一直郁郁不得志,本来就比较显老,还留了倍加沧桑的小胡子。
同框对比的时候,效果只能说惨烈。
察觉到她这视线的弘昼眨了眨眼,赶紧一把把人揽进怀里“哎呦喂,这可实在是太难得了。
自打小子们开始张罗婚事,福晋就一心一意,只挂着他们。”
“得有沧海桑田那么久,没好生爷了。”
哈
这么夸张的吗
舒舒嫌弃皱眉“都眼着要当公爹的人了,你可快庄重些吧。
不然回头,非被人说为老不尊。”
弘昼昂头,笑得特别肆意“说去,不传到爷耳朵里,怎么说怎么说。
传到了那就是他们一个个的,要想想日后怎么活了福晋也别觉得当婆婆了,日后要怎么怎么庄重,如何如何慈。”
“只管随心肆意,做任何自己想做的。
哪个敢置喙半句,爷剥了ta的皮”
双标和亲王表示,他可以不要脸,不在乎哪个怎么说。
自家福晋却不容指摘。
舒舒低笑,心里又暖又甜。
雍正五年到如今,都已经第二十二个年头了。
曾经的嫩草都要当公爹,当玛法的年纪。
却还依然把她放在第一位,自己如何不打紧,却绝不让她受一点点诟病。
这份全身心的守护,让为担心了一辈子的额娘钮祜禄氏都心生感叹。
前些日子她回府探望,老太太还笑言“原本啊,额娘最最惦着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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