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刚想替自己辩解几句,就被以吻封缄。
然后,曾经舒舒拉他一下小手都要被嘱咐矜持些的某人,就拉着她从上午到黄昏做尽了不矜持的事。
有了雍正的支持后,弘昼彻底咸鱼起来。
除非必要,连上朝都不去了。
只专心留在府中,跟舒舒一起鼓捣那平板玻璃。
在舒舒原本的计划中,她的超强眼光加上几位大清化学家的能耐。
很快就能传来捷报,不但把大块的平板玻璃做得好好的,还能误打误撞把水泥也鼓捣出来。
结果事实证明,化学好的,不一定就也擅长物理。
这说起来简单的平板玻璃,直接用了数年才终于掌握了关键技术。
有了完成大面积、高品质生产的可能性。
第一批玻璃刚出来,就被弘昼直接拉到了圆明园“数年磨一剑啊刚出来的时候,别说儿子,就是下头的工匠们都跟着狂喜。
都问这么纪念意义的,划时代成果的玻璃,到底用在哪里比较合适”
“儿子跟您儿媳不就心有灵犀了么都觉得来之不易的好物,必须得用在最最关键的地方”
糟心儿子自打把话说开之后,等闲都不到人。
让雍正放心之余,心里也是颇多怨念。
闻言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九州清晏还成了最关键的地方”
“那当然”
弘昼认真脸点头“皇阿玛一年泰半时间都在这儿,大部分政令从这里下达四方。
此处不是养心殿,胜似养心殿理应换上透光、保温又防风的好玻璃。”
“屋里亮堂些,对您的眼睛也好些不是”
雍正又是冷冷一哼,特别的阴阳怪气“难得啊咱们和亲王还能想起朕来。”
哈
弘昼挠头,自以为不着痕迹地给儿子使眼色怎么了好端端的,你皇玛法怎么这般
结果还没等永瑛给出提示呢,雍正就一茶盏砸在了他脚边上“混账东西,素日里不知道惦着孩子,用着的时候倒知道舔着脸找孩子帮忙了”
就很强烈的,替乖孙子伸张正义的样子。
弘昼再一瞧瞧儿子挠头都带着七的手势,电光火石间猛然想起七七,七月七,正是永瑛的生辰来着
孩子生于雍正八年,而今雍正十八年,正好是他十周岁的生辰。
就在后日
往年今日,他们夫妻俩就算再怎么忙,也肯定提前日便入住圆明园。
陪孩子好生待几日,热热闹闹过了生辰。
今年忙到脚打后脑勺,生生把这个事儿给忘啦
但弘昼能承认么
果断不能啊
只是被怀疑,皇阿玛的杯盏都险些上了他的脚面。
若真承认,那还能少了一顿好打
平时好面子,紧要关头也同样豁得出去的弘昼哭“皇阿玛,您好端端的这是所为何来儿子,儿子为了赶工这批玻璃,都恨不得夜以继日了啊。
为的,可不就是能在永瑛生辰前忙活完,好生陪您、陪孩子一道享几日天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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