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也是儿子的手足啊,儿子再不肖也断不会起这般畜生不如的念头啊,皇阿玛”
“五弟,五弟你帮四哥说说情咱们打小一起长大,你最知为兄性情的。
你最知道的”
“是是是”
弘昼点头“弟弟最知道,最知道的。
四哥莫急,皇阿玛也是心痛难忍,这才脾气大了些。
咱当儿子的,就多多体谅吧,啊”
弘历瞧着他那一身宝蓝色常服,吴扎库氏那一身扎眼的樱花粉。
心里的怨念简直破了天。
感情换了素服的罪该万死,倒是喜气洋洋的深得帝心了呗果然,一切跟他表现如何无关,只在于皇阿玛的好恶罢了。
而他命歹,一句牢骚被记了经年。
不过
那又怎样呢福慧没了,弘昼才学还不如阿斗。
这几年后宫新人进了不少,怀上龙嗣的半个都没。
您再如何不喜,还不得在传位诏上写四阿哥弘历的名儿在这之前,爷忍了就是。
弘历慌忙拱手“五弟说得这是哪里话皇阿玛遭此巨恸,愚兄心疼都来不及,哪儿还会介意皇阿玛生咱们养咱们”
“行了”
雍正摆手“没影的虚套少来些,朕只着最后调查结果。
最好一切只是意外,最好与你无关。
否则的话,便你是亲生,朕也绝不轻饶”
弘历瞳孔震惊,吓得一屁股坐地上“皇阿玛的意思,八弟这是为人所害什么人”
吃了熊心豹子胆的话还没有说完,后知后觉的弘历就骇然指了指自己“皇阿玛您,您您怀疑儿子不,不是,我没有啊皇阿玛您就是借儿子一千一万个胆子,儿子也不敢在您面前弄鬼。
更不敢做那等戕害手足的十恶不赦之事”
再度跪下,再度磕头。
几下下去,他那刚刚就伤得不轻的额头直接就出了血。
得弘昼心下不忍,连连帮着求情“皇阿玛,您消消气,消消气。
咱们再等等,再等等,查个水落石出再做计较好不好不然生生冤枉了四哥,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
“是啊,皇阿玛”
接收到自家嫩草的接连求助后,舒舒到底还是开了口“便衙门定罪还要讲究个证据齐全,且允许被告人自辩诉冤。
您好歹等细细查验过,确实”
“让他四哥心服口服啊”
“不然您难堵天下悠悠众口,成为最大赢家的我们爷也难免被诟病。
毕竟百姓少学识,懂不了那许多。
在他们朴素的认知里,若八弟与四哥相继坏事儿,我们爷可就是最大赢家了”
弘昼紧张到手心出汗,出了八阿哥所还在后怕。
到了延禧宫,就一阵的念念念。
舒舒摊手“我本不想掺和,但爷百般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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