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唯恐辜负皇命,以至于愁肠百结、辗转反侧。
月下沉思,无意间走到四五两所的交界,好巧不巧听到四阿哥口吐悖逆之言的老调再度弹起。
“额娘您不知道,儿媳当时多惊怕。
妄议君上,这,这可是杀头的重罪还,还是弘时阿哥这么敏感的话题。
也许四哥用意是好的,惦着劝慰我们爷。
可我怕啊毕竟我们爷重情重义,正义感十足,向来热血。”
“这要顺着他的话头,说了些什么要不得的”
裕嫔狂点头“你这思路倒是没错,确有这个可能”
舒舒激动捂嘴,似是没想到人间还存着这么一知己般“是吧,是吧古人也说嫂溺叔援,事急从权呢事关我们爷的安危,我这哪儿还顾得上其他想也没想地就翻墙而入,好歹给他们哥俩点警示。”
“也啊,想劝劝四哥,没事儿少拉我们爷喝酒。
免得酒后无状,再出这等要命之言,生生带累了我们爷”
哈
裕嫔愣,着儿媳妇的目光仿佛着个傻子“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觉得弘昼该离人家弘历远点,莫耽误了、带累了他”
在刚刚之前,连裕嫔本人都常因此而对熹妃母子有那么一丢丢的愧疚。
因为执意要跟弘昼玩在一起,弘历那孩子也是背负了许多。
舒舒呵呵,赶紧握住了裕嫔的手“世人都被表象所骗,额娘可不能跟那起子肤浅之辈一样我跟您说啊”
本来还想当个严肃婆婆的裕嫔
试图挣开,保持冷漠疏离。
琢磨着不管怎么样,今儿也得再好好树立个威严端肃不好惹的婆婆形象。
可儿媳妇的小嫩手犹如铁钳,硬是任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挣脱不了分毫。
刚要命令她赶紧撒开,又被她所言给渐渐吸引,放弃了挣扎。
早在舒舒讲述起她那英勇一翻时,弘昼就命令所有宫女太监等悉数退下,让张无缺死死守着房门。
所有人等不得入内。
这会子,殿内只有他们娘仨,倒也不虞被偷听。
早就凭着超强听力确定了这点的舒舒畅所欲言,把弘历面上规劝弘昼上进,赚足了皇父欣赏、裕嫔感激,所有人赞许。
实际上却吃着裕嫔精心给儿子准备的吃食,帮衬她儿子作弊的往事都给说出来。
裕嫔
假的吧弘历跟弘昼打小就好,整日里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都快赶上当初的九、十两位阿哥了。
怎么就
舒舒摇头“儿媳愚钝,也想不出其中关窍。
只心急维护我们爷,翻墙而入跟四哥说了几句话。
却不想他勃然大怒,对儿媳横加指责。
这,虽有不妥,但毕竟是我们爷的亲哥。
我也不好说什么,免得因我之故,影响了他们兄弟感情。”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当着我面打我们爷”
提起这个,舒舒心里的火就蹭蹭往起蹿。
说话间都很带了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得裕嫔一个没憋住,直接笑出声来“再没想到,你这还是个护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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