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呢,正一脸你是不是要谋杀亲夫的控诉脸着舒舒。
终于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的舒舒
难得有几分歉疚地对了对手指“我,我要说不是故意的,就就条件反射你信不”
呵呵
弘昼冷笑,一脸悲愤“福晋觉得爷会不会信若你是爷,又会不会信第二次,这是第二次了,你招呼也不打一个的,直接将爷扔了出去”
一想想自己只着了中衣,懵着脸,被福晋扔出被窝。
惊慌喊叫间,让外边守门的太监、宫女都到自己这个窘样儿
弘昼就气不打一处来
偏这时候,四哥跑来关切。
霎时间,就将他所剩无几的面子又狠狠刮下一层。
让他生平第一次,没有因为四哥及时赶来关心他而觉得感动。
反而还觉得四阿哥所跟五阿哥所离忒近,四哥耳朵过于好使。
还在等他示下的太监张无缺行礼“爷,您”
“什么爷不过一脚踩空掉下了床,惊了一惊罢了。
又无甚大事,哪儿用四哥百忙之中过来回禀四爷,就说虚惊一场。
等会子收拾妥当了,就与福晋一道往隔壁找他。
咱们一道往养心殿给皇阿玛、皇额娘跟额娘们请安。”
虽然爷当时离床得有七八尺远,着福晋的目光都要迸出火星子。
怎么,怎么都不像自己意外跌落。
但当奴才的,就是要适当装瞎,得擅长揣着明白装糊涂。
张无缺笑呵呵打千儿“嗻,奴才遵命。”
待他退下,舒舒才穿了衣裳下了床。
微微弯腰,对还赖在地上不起来的弘昼伸手“好了好了,是我不对。
睡得迷迷糊糊的,忘了自己已婚的事实。
还当你是个窃玉偷香的宵小。
这才”
“一时手重了些,我给你郑重道歉。
阿哥爷高抬贵手,大人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
“顶多我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
“下次”
弘昼咬牙,恨恨地着她“你还想有下次这次你能安然无恙,都是多亏了爷心怀宽广。
否则的话,哼哼,宗人府才是你下半辈子的归宿呢以妻殴夫,你可真本事啊”
“哎”
舒舒笑着伸手抵住了他的唇“话不能这么说,两口子的事儿怎么能叫殴打呢”
“民谚有云,打是疼,骂是,不打不骂是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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