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又怎样?
奚清川不会以为他会乖乖地任其宰割吧?
奚清川迟迟得不到回应,遂推门而入,眉眼慈悲地道:“嘉徵,你总算是醒了。
你昏睡了足足三日,在你昏睡期间,岳父已然长满尸斑,散出尸臭了。”
这奚清川似乎在为爹爹长满尸斑,散出尸臭而幸灾乐祸。
宁嘉徵讨厌奚清川口口声声唤他“嘉徵”
,故要求道:“奚宗主可否唤我‘宁少楼主’抑或‘宁公子’?”
奚清川矢口拒绝:“不可,嘉徵乃是本宗主未过门的娘子,这般见外作甚?”
宁嘉徵坚持道:“我尚未过门,望奚宗主唤我‘宁少楼主’抑或‘宁公子’。”
奚清川一派和善模样,口中吐出来的话却并不和善:“嘉徵若不喜欢本宗主唤你‘嘉徵’,本宗主便要唤你‘娘子’了。
一则,你已唤过本宗主‘夫君’了,本宗主该当礼尚往来;二则,我们的婚期虽远在三年之后,本宗主提前教你适应适应有何不可?”
换作三日前的宁嘉徵,定会唤出“牵机”
来,直劈奚清川。
而现下的宁嘉徵经受了惨痛的教训后,学乖了,遂启唇道:“还是劳烦奚宗主唤我‘嘉徵’吧。”
“算不得劳烦,本宗主毕竟是嘉徵的夫君,自然对嘉徵千依百顺。”
奚清川伸手去摸宁嘉徵的面颊,被宁嘉徵躲过了。
宁嘉徵以为奚清川会咄咄逼人,岂料,奚清川轻易地答应了。
奚清川伸过来的手教他恶心至极,他面上不显,只肃然地道:“我尚未过门,望奚宗主自重。”
“自重?”
奚清川目中闪过一道冷光,继而换了话茬,“嘉徵且快些起身,为岳父上香吧。”
宁嘉徵纠正道:“我尚未过门,望奚宗主勿要唤我爹娘为‘岳父’,‘岳母’。”
奚清川严厉地道:“嘉徵,为夫是否太宠你了?你这都恃宠而骄了。”
恃宠而骄?
宁嘉徵险些冷笑出声。
你若当真宠我,便不会逼死我爹爹;你若当真宠我,理应在我面前自断经脉,任凭我处置才是。
隋华卿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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