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从上房屋里出来地张翠兰看到在窗户根下玩的二花时,没好气的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二花笑着抬头说“大伯娘,我在看蚂蚁搬家。”
说完还用手里地棍子指了指地上的蚂蚁。
张翠兰也不确定她有没有听到屋里人说话,这会心烦地冲她摆摆手,“去去去,一边玩去。”
“哦。”
二花听话地把手里的棍子丢了,接着跑回了自己屋。
外面生的一切都被顾清清看在眼底,这会见二花回来,她连忙把二花招到跟前,“二花,可听到什么了吗?”
“娘,我听见”
“来来,对着你爹说。”
二花不明所以,还是乖乖地站得距离爹近些,张嘴说“我听见,大伯二伯要和我们分家。
爷爷不同意,但他们说爹以后就是瘸子,干不了活也挣不了钱,还要家里一直养着。”
“爷说爹这几年没少往家里拿钱,阿奶就说今天爹看病就花了好多银子,说我们屋都是丫头,这几年爹挣回来的钱都被我们吃掉了。
还说娘昨天不是闹着要分家”
二花说到这里回头看向顾清清,“娘,我后面的没有听见,大伯娘出来把我赶跑了。”
知道这些对顾清清来说已经足够。
她抬手揉了揉二花的脑袋,“二花乖,你很棒了。”
接着,顾清清对温无言抛去一个“听见了吧”
的眼神。
温无言沉默。
顾清清接着道“既然他们有心要分家了,咱们两个是不是该合计合计?为自己多争取点?”
温无言一怔后,轻轻的点头。
吃完晚饭后,温有田和温有才拿了六个鸡蛋过来,说是给温无言补补。
边上顾清清看得都想笑,温喜宝一天吃的奶水都是用五个鸡蛋换来的。
现在温家三儿子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们才拿了六个鸡蛋过来。
啧啧啧,顾清清咋舌。
温无言这会刚吃过药,还没有睡,虽然下午听了二花说得事,这会还是客气的对他们道“有劳大哥、二哥牵挂,请坐。”
“老三啊,你说你咋就出了这样的事,真是受苦了,我们和爹娘,看着都替你疼。
以后你可怎么办啊。”
温有田猫哭耗子假慈悲的道。
“大哥,我没事,大夫说了我养伤一段时间就会好了,虽然日后干不了重活,但家里还有你和二哥在。”
温无言道。
温有田一听老三果然打的是这样的主意,脸色当场就黑了。
“老三,你这话什么意思?指望我和你二哥养你?家里人多吃头大,我那屋还有三个半大的小子,我可没精力管你!”
温有才也跟着撇清,“老三,我明年三月还要考试,夫子说我过两天教我们一些重要的东西,家里的事我没时间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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