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据我所知,荣国府王熙凤以前与你一直交好,她给你送信,你为何没有直接打开看看,反而是交到我手里呢?”
秦可卿面色黯然,却又眼神明亮地盯着余成,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解释起来。
“奴家如今是逍遥府的人,虽然奴家不太懂外面的事,但郎君对奴家可谓是劳心劳力,奴家不敢为郎君招来烦恼。”
“故而,虽然凤姐姐来信,也不知里面写了些什么,但奴家觉得还是郎君看了之后再说为妙。”
她也不是个傻子。
那日郎君明明已经说了为她特殊治疗过,要是还需要请御医来府上为她诊治,如何不事先说明?
更何况,听闻郎君之后便沉睡不醒,也未听闻其他人提起过请御医之事。
偏偏不仅御医来为她诊治,府里还多了不少陌生人,这些种种情况表明事出突然,其必有因。
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别问,知道的越多,危害越大。
所以,将一切事情都通知郎君,才是最妥善的办法。
余成见状,点了点头,对秦可卿的态度很是满意。
不待继续问下去,他直接打开信封看了起来。
先是王熙凤的信,然后又是贾元春的。
看罢,余成哭笑不得。
王熙凤的信里面到也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关心的话,回忆点以前的趣事,然后就是问什么时候有空约一约,见个面聊聊天什么的。
看起来,像是平常闺蜜之间的交流,但里面隐藏的信息,让余成心中一动。
“嗯,信你拿回去,自己看着办吧。”
“我也不是个老古董,不会把你们关在府里,一辈子不与外界交流。”
“你们的日常交流活动,我没什么意见,也完全赞同你们有自己的交际圈子。”
“所以,只要你心中有数就成。”
秦可卿默默接过信件,也没立即就看,反而收了起来,静坐一旁不吭声。
她本就是感恩余成,想着能多见见,或者说说话也好。
只要能帮上余成的忙,便是好的。
至于说有没有背叛丈夫的罪恶感?
呵呵,差不多死了一次,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呢。
贾元春虽然心里有些迫切,但面上却根本没有流露出一丝。
当然了,不用看,她也能猜想到母亲信里写了什么。
当初在宫里时,也不是没有接到过母亲的口信,可内容几乎全都是让她攀龙附凤之意,难免有些让人失望。
莫名觉得其实她成为郎君贴心人最大的阻碍,不在于府里这些姐妹,又或者将来可能有的姐妹,反而就是她母亲,或者说荣国府之人。
也就是这年代没有什么坑娃,坑爹的说法,不然贾元春肯定要叫嚣王夫人“坑女儿”
!
她此时最担心的是,郎君看了信后,会如何反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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