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贺澜琪与贺澜宸不在,那就只剩
“你在干嘛”
身后传来音色纯烈冷醇的质感音调,白汐一瞬怔在了当场,后知后觉的转过了头。
屋内一片狼藉,被白汐翻出来的文件档案散了满地,少年坐在凌乱的文件中间,青色的针织衫虚虚的笼在身上,额角还因焦急坠着几颗晶莹的汗珠,纤细的手抓着档案袋,错愕连连的回头望向他,像是一只受惊了的小动物。
实际上,白汐确实受惊了。
现在这状态怎么解释啊,如果和贺澜宇解释他在找监视器,那么就得说明他怀疑的原因,就得把他与贺澜宸发生的种种全盘托出可这是能说得么说完了他应该也没了。
而不说,这状态他也得没。
贺澜宇靠在门框上意味不明的着他,身上的绸缎睡衣整洁、线条凌冽,该宽的宽,该粗的粗,笔挺潇洒的模样,仿佛现在拉出去走红毯都毫不违和。
这状态,贺澜宇应该刚醒一上午都没有离开家
这不太符合贺大佬的风格啊。
“澜澜宇哥你没去上班啊”
白汐转移了话题,虽然可能会徒劳无功,但能将贺澜宇的注意力从满地狼藉的惨状上转移一会是一会儿。
出乎意料的,贺澜宇真得随白汐的意愿转移了话题,他跨过满地狼藉,路过桌后了一眼摆在桌子上的手机,像毫不在意一般径直走到了床上。
白汐一路顺着贺大佬的目光,他所、观他所观,蓦地发现了桌子上的手机。
白汐“”
都怪他心急,没有注意桌子这种明晃晃的地方,也就没有及时的发现压在文件下的手机,如果早早的见,或许就能知道贺大佬在家了。
正在白汐懊悔不已的时候,却见坐在床边的贺澜宇向他招了招手。
“”
这是要干什么交易么。
不会是要他用身体做交换,换贺大佬假装没见吧这么黑的么臭流氓啊
“澜宇哥”
白汐轻若蚊蝇的嗤声。
而贺澜宇则拍了拍身旁的床榻。
白汐“”
上上上上上就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白汐大气凛然、英勇赴死的大步走到了贺澜宇身边,站在他的面前扯开了自己针织衫衬衣上面的两道扣子,纤长白嫩的脖颈坦露而出,暖阳从窗檐照进,灿光钻进少年青色的针织领,点亮了微微凸起的锁骨节,若隐若现的凹槽闪着诱人的光。
白汐豁出去般揪住了自己的针织下摆,猛地向上一扯,露出了白洁纤嫩的腰腹,在欲脱不脱之际,他才抬眸了一眼贺澜宇。
后者用嶙峋有力的胳膊撑着床,半仰在床上,不明所以的着他,在到他撩起针织下摆的时候呼吸稍重了一分,随即又恢复了原样,眯了眯那双黑沉含紫的耀耀黑眸。
勾唇道“你这是要以身相许吗”
白汐“”
你难道不是这个意思
“以身相许是指没有从属关系的两人进行的某种协议,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献给心仪的一方,从而两心相契,志同道合,最终共结良缘。
而你,本来就是我的人,还需要以身相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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