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面来风的老板是个外地人,趁我们的打卤面没上了,开始用方言牢骚:“你们学校招商太操蛋了,说商圈在校生一万多人,一签还必须签五年,这刚开张两天,学校搬了,这也太坑爹了”
…
我心里暗想,学校,干得好!
不一会面好了,一盘面,一碗卤。
吃了口卤,太咸;吃口面,没味。
刚想作,只见锁子很无奈的看着我,默默的把卤子倒在面上…
没吃饭前,血液里葡萄糖少了饿的头晕,吃过饭后血液都支援胃肠了,大脑缺血也头晕,总之此时我急需一张床倒一会。
一觉睡到下午四点,终于轮到我们。
先搬女寝,我是第一次到女寝,还是风卷残云的女寝,路过搬走后乱七八糟的寝室,里面有不要的鞋子,不要的丝袜,不要的衣服,不要的内裤,不要的卫生巾还有一堆不要的书和纸屑,味道有的很香,有的很臭,有的很酸,总之印象深刻。
女生的东西不沉,奈何就是多,而且她们都在五楼,我们男生数量有限,一个个上上下下走步梯累个半死。
把腿都溜丢了,才勉强运完。
说是勉强,因为还有一些她们也认为我们实在太辛苦,决定剩下的女生自己也搬一些。
天全黑了,才轮到男寝自己,此刻又饿又累,完全没了力气。
我开始羡慕学机械的男生,他们太幸福了,整个系一千多人,就三个女生,动一根手指头的事。
又听机械系的男生们描述,他们系花,长得比牛壮,声音比猪粗,四百多个男生追,三千宠爱爱在一身,经典对白是“俺是种田的”
。
据说有一天晚上走夜道遇到个无赖,她二话不说上去一脚将其蛋蛋踹碎,和她在一起,想想就忒有安全感了。
我们哥几个,连背带扛,连拉带拽,虽然东西不多,但是沉啊,比如“粘痰海”
压根不锻炼身体,但健身器材准备的倒很全,什么撅棍、沙袋、哑铃,这一堆破烂可是废了好大的力气,忙乎了一个多点我们男寝的东西也终于大功告成。
我都累的几乎说不出话,倒在夜风里小憩,旗老大说他还要回去一趟还拿几个编织袋子,说要把其他寝室不要的瓶子罐子、书和衣服之类捡回来,拉到江北去卖钱,多少是块肉能换点生活费就多换点。
我不理解老大的行为,但觉得既已如此,再多耽搁点时间也无所谓了。
老大还真的收回了三大袋子的废品,具体是什么也不是很清楚,回来后老大说他押车,直接就坐了上去,我们原本定好押车的人员,此刻现座位都被女生给占了,她们说坐个车有什么危险的,还嫌弃我们男生搬东西耽搁的时间太久,不至于犯口舌,只好搭乘公交车。
我想象末班的人就不会那么多了,可是想错了,正是因为是末班所以人才特多。
车内人贴着人好挤好挤,不用扶着都倒不下去,不刻意依靠就完全镶在里面动弹不得,我的一身臭汗传到了其他人身上,同样其他人身上的各种味道也通过亲密接触来到我的身上,不一会整个车上都充满了奇怪的味道。
忙乎了一天,还要站到江北。
我的生活怎么这么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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