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忽然展现出一幅画面:一个孤独的旅人背着背包走在荒野上,他不停地往前走,走得非常疲惫,然而想去的地方却看不到一点踪影……那是一个他不能达到的世界……
心中忽然有一点疼痛慢慢地浮出来,这和他的境遇如此相似!
上天爱捉弄凡人,总是让人得不到他最想要的东西,凡人只能不停地追寻,满身疲惫,然而却到不了那方的彼岸。
那个世界很美,虽然旅人从来没看过那个世界是什么样子,但是他知道那个世界一定很美,所以他一心在寻找,一心想要到达那个地方……
等那南猛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写了一段了!
“糟!”
他痛苦地盯着那段文字,很想它们突然消失掉!
然而他瞪了半天,那段文字还是好好地呆在那里。
那南叹了口气,算了,一心计较盘算说不定还不讨好,写文重要的是真心实意,不如就让自己畅快地一书胸臆吧。
想到这里,他重新拿起笔,奋笔疾书起来……
那南将赵诚焰的手机还给他,微微叹了口气。
母亲又不在家。
出事的第二天已经打过一次电话了,可是没人接;比赛之后被等在赛场之外的赵诚焰接回医院,他又打了个电话,不过还是没人接。
“还是没人吗?”
赵诚焰放下报纸,将手机接了过来。
将人接回来之后,他就一直呆在病房里看报纸。
那南点点头,他确实想把这边的事情给那母说一下,不过他现在改变主意了。
赵氏兄妹对他挺好的,愿意承担一切责任,现在告诉那母,也只会让她担心而已,说不定还会多生事端,还不如就在这里将伤养好了再回去。
赵诚焰想这孩子的父母也有点不负责任,这两天下来,他发现这孩子不哭也不闹,遇到这种事也挺冷静,心里有些赞赏又有些怜惜,于是声音放柔道:“没关系的,你就把我当你的哥哥,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我说。”
那南抓抓头,他确实有要求,只是不好意思说。
赵诚焰是什么人,他常年在各色人之间周旋,一看那南的表情就知道他有话要说,便轻声问到:“怎么了?”
那南的脸有点红,他不好意思地说:“你……你有电脑吗?我现在想上网……”
赵诚焰看这孩子不安的样子,微微一笑,“有是有,不过还在北京。
今次走得急,没带出来。”
“啊!”
那南满脸失望之色。
赵诚焰刚要说话,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片刻后,张艾提着一大包东西进来。
他瞅了赵诚焰一眼,走到那南身边抱怨,“你转房间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害得我找了很久。”
他边说着边把东西准备把东西放到柜子,却发现柜子上已经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营养品和水果,他看了看自己寒酸的苹果,只好把苹果放到地上了。
那南好笑,“你看我的腿,我怎么告诉你?”
张艾想也是,就转头对坐在一边的赵诚焰语气不好地问到:“你怎么回事?给那南转病房也不通知我一声?”
赵诚焰没回答他的话,只是说到:“你来得正好,那南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啊?”
张艾疑惑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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