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为了不连累你，我就先走一步了。”
归海言转身离开。
听完整段对话的燕锦一脸茫然：“什么身份啊？为什么会连累阿霜？我怎么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傅霜没理它。
燕锦继续追问：“什么身份啊？”
“再问就罚你今日不准吃饭。”
“好嘛我不问了，阿霜你别生气啊……”
归海言听着她们的对话，不由得低低笑了几声。
说起来，他倒还真要感谢寐鬼。
虽然在梦境中，他暴露了自己妖族的身份，但也改变了傅霜对妖族的看法。
要不是因为它，她肯定早就提着剑来砍自己了。
时间一转便到了夜晚。
傅霜正在房中潜心修炼，忽闻门外异动，她眼也不睁地道：“岑临说过夜间不要走动，你就这么喜欢反其道而行之？”
她收势，睁开双眼，归海言正倚靠在门框上看着她。
月辉从外头倾泻进来，给他们镀上朦胧的银边。
“可是他说的话我不想听，”
对方笑着说，“若说这话的是你，我兴许就听了。”
傅霜颇感无语，“我们已经不在寐鬼梦境中了，你不必对岑临抱有如此大的敌意。”
归海言“呵”
了一声，未置评价。
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般赌气。
傅霜突然有些好奇，归海言的修为究竟有多少年。
这么想着，于是她便问了：“在天光镇时，你说会化形的妖，修为至少要近千年，那你呢？”
归海言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
傅霜：“两千年？”
“哪有那么老，”
对方没好气地说，“我花两百年就学会化形了，满打满算现在也就二百二十多岁。”
傅霜想，怪不得这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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