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姜流带着银针包过来,看到十七红着脸在床上躺着,微微一笑。
“你且趴好了,身上穴道已扎三针,待我再于你施六针,保持一个时辰后方可去除”
。
姜流手法娴熟地取出银针,看着炎倾起身后,扶着疼的嘶牙咧嘴的十七在床上爬好后,迅速而准确地扎在他的穴位上。
暗一与十四在屋外的房檐上值守。
“怎么样?姜师傅看过了吗?伤的可重?”
十四看到暗一略显苍白的脸色,问道。
暗一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道:“无碍,十七以前也……”
十四松了一口气,喃喃道:“那就好,这让十七知道他自己无意间伤了你,又得伤心好长一段时间了。
以前啊……”
随后十四神色有些忧伤地看向屋内,“以前也曾发生过,他……他在害怕,他潜意识会对比他强大的人和物产生敌意,所以你别生气,他不是故意的。
若没有什么危险或是不主动攻击他,他就只会自己躲起来。
可能姜师傅带着内力的施针让他觉得有危险……”
暗一微微点头,两人沉默片刻。
“老夫前去熬药,十七不可动银针,待熬药回来给你取针。”
姜师傅在屋内说完,弯腰给炎倾施礼转身离开了。
屋内只剩下炎倾和十七,气氛一时有些安静和……莫名的尴尬。
炎倾轻轻揉了揉十七的脸,宠溺的看着十七,给予他无声的安慰。
本殿下的十七是还在伤心自己内力损失和受伤的事情,本殿下定会养好你的身体,所以,十七不用伤心……
然而十七却十分心虚的看了看炎倾,扭过了脑袋不敢直视主子炽热的眼神,心中满是疑惑与不安。
所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怎么了?主子这满眼泛着花的眼神、温柔的语气及这宠溺动作,所以到底我晕倒之后发生了什么???毒又又又加重了吗……
两个人各有所思,被一阵声音打断。
“主子,宫中送来了参加宫宴的旨书和服饰,奴才给您放在哪儿?儿!
?”
小顺子端着称放着服饰和旨书的托盘,一进门就看见主子那拉丝的眼神和十七似乎说害羞扭转的头,连问话的语调都拐了弯。
炎倾回过神来,轻咳一声说道:“放在那边桌上就行。”
小顺子将托盘放下后,心里却忍不住嘀咕:这气氛怎么怪怪的,昨夜主子不是抱了十七回来吗?十七是受伤了吗?为什么现在十七似乎是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埋进被子里。
“主子,一名叫夙霖的公子安排了点斋坊的人送了吃的点心过来,一盒是给您的,一盒是给十七侍卫的。”
小顺子想了想刚刚那人跟管家大叔似乎还有转告什么话,但并未嘱咐自己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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