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已不适合待在主子身边,主子心善仁慈,虽至今未下令责罚你,但并不表示老夫身为你教导师傅,能允许你这个逆子这番,将养几天后随我回暗卫营!”
姜流在知道始末之后,越发生气这个孩子的顽劣,这个性格如何能适合做主子贴身暗卫,如何能稳护主子安危。
生气的姜流,猛地一甩衣袖子,转身就快步离开了,姜流的衣角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阵阵的风扇过十七的脸颊。
十七低下头,是啊,现下诸般若非轻敌,不至于此。
十四低头看着十七,看到十七情绪如此低迷,眼神中满是疼惜,他缓缓地伸手摸了摸十七的头,动作轻柔得仿若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猫,十四那掌心的温度传递过来,让十七原本低落的心更加沉郁……
今夜应是在主子身边的最后一天了
炎倾觉得虽然炎赢此刻虽暂时以陪伴为由,被父皇圈在宫中,若得知十七逃离,不会善罢甘休,特意在书房命暗一安排了一些侍卫于府外值守。
安排后他刚从书房出来,一抬眼便看见姜流满脸怒容地从寝室出来,快步往院外走去。
炎倾慢慢走进寝室,一眼便看见十七在那儿的低迷样子,深深的低着头,发丝散散的垂在肩上、后背上,而十四少有的温柔的眼神盯着十七,轻柔地在摸着十七的头,嘴里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炎倾攥了攥手,看着这一幕,心中便猜到定是姜师傅责备了,才会这般神情落寞,他也想摸一摸安抚这个抑郁的小猫儿。
十四看见主子进来,拱手示礼“主子”
。
十七抬头看见主子眉头微皱,随后主子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进屋的脚步也放轻了些许,似乎猜到到情绪不佳的十七是因为什么。
十七张口还未来得及说话,主子似乎了解心中所想,在十七发声之前说到“你在这里好好养伤,不用考虑其他事情。”
十七张了张口,那句请主子责罚终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我害怕,我担心那句话说出来,会受到的责罚不是鞭笞、不是棍棒……
十七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内心深处幽幽的恐惧着主子不要我。
但姜师傅说的很对,现在的自己确实不配守护于主子左右。
是夜,微风吹着烛光轻轻摇曳
十七只觉自己全身寒冷,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不明白为何在地牢坚持了这么久,却在这个此时可以放松休养的时候发起热来。
十七听到了主子那轻轻的呼吸声,那平稳的气息传来,让十七知晓他应是很久未曾如此安眠了。
十七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五脏六腑仿佛被冻僵,而从身体外向内涌起一股却是难以遏制的欲望。
十七尝试拿内力去压制,发现那一点飘渺的内力几乎无法遏制。
十七的肌肤变得冰冷,每一寸都像是在撕裂,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想得到什么的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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