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自问在座的没有一个能在他手下走过两合,既然要保护脆弱的大小姐,肯定要留下最强的。
花京院典明大声呵呵,心想可拉倒吧,他对这两个人渣一点信心都没有,打架他们确实很在行,但是现在就算了吧。
绘梨:“没事,杰留下既可以了,外面的事情拜托你们两个了。”
甚尔≈花京院:?
从明枪暗箭开始就始终保持沉默的夏油杰,脸上依然挂着蒙娜丽莎的微笑,他用一种又遗憾又得意的语气,茶里茶气的开口:“没办法,花京院的制服太硬了,甚尔的身体也是一样,两个硬邦邦的家伙现在可没办法照顾好豌豆公主啊。”
唯一一个穿着柔软布料、没有金属扣子、身上也没有过分夸张的坚硬肌肉的人脸上的笑容无比柔和。
夏油杰:“看来,我实在帮不上什么大忙,外面的事情就只能拜托你们两个了。”
甚尔:吐了。
憋了一肚子火的天与暴君,要不是绘梨叮嘱过能不动手尽量不动粗,他早把这家伙打晕带回来了。
他看着夏油杰,忍不住磨牙花子。
要是这狗东西有尾巴的话现在肯定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织田作先生来了吗?”
绘梨看过来:“果然是你。”
这熟稔的语气让织田作愣了愣,他对这名少女毫无印象,对方显然也对他毫无敌意,而且身体的情况似乎并不怎么好,手上的纱布还能看出星星点点如同梅花一般盛开的血迹。
虽然不合时宜,但是莫名的,织田作忍不住有点担心少女的处境。
“不用这么担心,我没有打算做坏事。”
她说:“你是否知道一个叫做太宰治的人呢?”
织田作:?知道啊,我朋友。
绘梨:“哦,原来如此——甚尔,给我打他一拳,照肚子打,别让人晕过去,也别打断骨头,疼一下就行了。”
织田作:?
他这个问号还没完,那无论如何都无法躲避的一拳就已经来了——他之前看过了,根本躲不开,算了。
反正就像这个人说的,没什么严重后果,不躲了。
看着因为这一拳直不起腰整个人像大虾一样软下去的织田作,绘梨声音有点冷淡:“你朋友对我做了相当过分的事情,当然,可能和你现在知道的并不是同一个人,但是你知道,人嘛,有的时候情绪就是这样很不讲道理的。
我也知道我是在迁怒,但是看在我会让你和你的孩子们脱离必死的命运的份上,麻烦你就受我一拳吧。”
织田作:啥?
“哦,看来我迟到了吗。”
门打开,织田作看见自己的孩子们被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牵了一溜,跟着这个高中生模样的人进门来。
花京院笑容温和:“别担心织田作先生,他们都挺好的,只是你看不见我的替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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