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无论是谁私养了战马,养了私兵,都该处死,决不能姑息。”
这话倒是说到了皇帝的心里。
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太孙:“证据确凿?”
皇太孙:“证据确凿。”
皇帝心中起伏不定。
别的都可以轻轻放过,但是兵马两字,却是国之根本,确实不论是谁都不能动。
他终于从党争和夺嫡四个字中走出,一步一步走下台阶,看着跪在地上的皇太孙眯起了眼睛:“怎么发现的?”
皇太孙:“郁清梧着手马瘟之事,整理近二十年太仆寺账本,发现很多数都对不上……”
皇帝听到这里,斜着眼睛看他一瞬,又收回目光,不知道在想什么。
皇太孙没有抬过头,只依旧低头愤然道:“本以为他们只是从中做假账,贪了银子,谁知道林奇胆大包天,竟然私藏战马。”
“这事情孙儿既然知晓了,便不能不告诉您。
无论最后真相如何,总不能任由林奇乱来吧?一旦出了乱子,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皇帝神色变幻莫测起来,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最后叹息一声:“起来吧。”
他道:“若是证据确凿,林奇确实该死。”
——
太仆寺里,郁清梧一直在等消息。
等宫里传来陛下苛斥齐王的消息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这一步,终究是赌对了。
陛下不允许任何人沾染上兵权。
他站起来,刚要离开,便见龚琩过来拉着他不放,愤愤不平道:“郁少卿,你在朝堂之上状告林奇,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
郁清梧笑着道:“你也不上朝。
告诉你,你也看不见啊。”
龚琩大怒,“生死一线,若是陛下发怒,你就没了!”
郁清梧沉声道:“陛下公正,我不过是检举乱臣贼子,哪里会没命?你还是少乱说些为好。”
龚琩憋着气,“行!
我不说!”
他气冲冲的走了。
他气冲冲的回来了。
他拍着自己的胸脯,“你别总把当个纨绔,我现在已经改过自新,没有再去赌过银子,也没有再去打过架!”
郁清梧好笑,“这话,你该去跟你的未婚妻说才对。”
龚琩得意,“你以为我没有说吗?”
反正他自觉自己悔悟,成了个有用之人:“你下次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我在太仆寺快半年了,也想出一份力。”
他又不是傻子,什么人在混日子,什么人真的为百姓好,他看得见。
郁清梧是个好人,无论外人怎么诋毁他,但龚琩却觉得他这个人是值得交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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