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两声又觉得相当荒谬。
他想要提四子与太子旗鼓相当,这话却被太子亲口说出。
这都什么事和什么事。
商景明如此这般说着:如若真有人心变,儿臣绝不徇私。
至少每一步走来,儿臣问心无愧。
目光如炬,话语掷地有声。
如此太子!
如此太子!
等她伤好再议。
你提出了封王一事,回去看看给他们封个什么。
皇帝指着边上的四子商景辰骂,没用。
你要是这回事办好了,还需要你皇兄替你提么?
四皇子莫名即将得到封王,莫名挨骂,浑然想不明白,又喜又惶恐,一头雾水叩谢:儿臣谢兄长,谢父皇抬爱。
儿臣今后必当效仿皇兄,尽心竭力用心做事。
皇帝看着自己两个儿子就烦,语气不善:滚去一边坐着。
苏漠,你说说边塞的事。
怎么受了伤?
商景明行礼,安分到边上坐下。
他神情面上看不出一点刚才恳请婚事被拒的不甘,也没看出有多少欣喜或是运筹帷幄。
不动声色,让人难以捉摸。
苏漠起身拱手:年初北方大寒,几大部落顺势南迁,靠近延边。
他们几方斗争之后,有两个部落逐渐势大
几大部落之争,向来是帝王关注的重事。
要是北方这几大部落一直相争,那是好事。
这说明他们很难有余下的兵力南下扰民。
要是他们逐渐势大,必会想要南下。
没人不想要肥沃的土壤,吃不完的粮食和安逸舒适可以防风防寒的住所。
北方的冷,是一觉睡下没了声息,是单薄衣物无法阻挡的透骨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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