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奶奶慢慢地陷入回忆里。
她慈祥地看着自己的孙子,“你有了主意就去做吧。”
第八期杂志发售当天,陆陆续续地有人小跑着来报名。
多是七八岁孩童和十几岁的少年。
没过中午,一百个名额就没了。
但是有人还是陆续地过来,说要报名账房先生班。
安康索性让虎子抱个牌子去门口站着,要是还有人来问,直接打发回去。
虽然被拒绝了,可有的人还不死心。
牵着孩子,站在杂志办事处门口与和虎子说这说那,就是想把孩子塞进班里。
一开始虎子还答应几声,好言好语地劝说。
后来发现怎么劝都不管,于是就敷衍地应付几句。
下傍晚安康回家的时候还被堵了门,连杂志处的门都不让他出。
想找他要个说法。
安康不堪其扰,盯着一个刚刚大声问他要说法的人重重哼了一声,“要说法?你们要什么说法?广告上写了一百个名额,先到先得。
你们自己后到,没名额了还问我要说法?”
“三天一次的免费课,课后有问题,我请的人尽心尽力地给你们孩子解答。
现在我花自己钱开个班,你们因为晚到,没抢到名额,就来堵我的门?”
“安少爷,不是这样的。”
一个和气的女人赔着笑道,“咱们就是看看还能不能……”
安康语气坚决地打断她的话,“我现在告诉你们,不能。
想啥都没用,天冷了,赶紧带孩子回家吧。”
“安少爷,你不能这样。
别人家的娃娃是娃娃,咱们的娃也是娃。”
人群里又有人叫他。
安康看过去,就是刚刚那个喊得最大声要说法的人。
他不耐烦道,“没人说你家的娃不是娃。
行了,你们孩子要上账房班可以,半年五吊子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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